“老前辈,我只是在外界有些许的地位而已,还没有到你想象当中的那个地步。” 顾三秋就差明着说自己是菜鸡了,您老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这种问题也是我能够碰瓷的吗! 如果这是以前,我可以化身老懂哥吹水乱说,反正又不会有什么问题。 什么都不懂或者说一知半解还真可以乱说。 但是现在么,顾三秋只能说他一顿能吃三大碗,丫头做的饭他能吃五大碗。 有些东西说出来是会死人的。 “如今的人们也不知道么......” 阿倍良久语气惋惜:“那看来,自从我们那个时代开始,问题就已经很大了,甚至可能是终章。” “时间很温柔,那是因为伟大的时间拥有着与我们一样,甚至更加炽烈的感情。” “但流逝也是无情的,我想你大概也不希望看到我所说的真相浮现的时刻。” 您老说的这件事情真相大白的时刻? 那应该就是最终决战的时候了吧,无论哪一方胜利,反正都会尘埃落定。 顾三秋下意识回忆了一下。 向天理举起叛旗的至冬国,还有要把天空岛打落尘埃的深渊教团。 好吧,这个时刻似乎也不会太远了,莫名的有种末日临头的感觉。 这破世界没救了,还是趁早攒点资源造个大号飞船带着大家收拾家当跑路吧。 “我感受到了你的沉默,看来我们都有知道但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东西,这个世界从以前就是这样,太过无趣。” 阿倍良久说道:“不过,即使是沉默,也能从中获取一些不一样的情报。” 顾三秋:? “您老意会就行了,千万别说出来啊,我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承受不住那种级别的变化。” “一大家子要养?” 阿倍良久语气诧异:“你这么年轻就已经有很多后代了么,即使是我们那个年代的年轻人也没有这么急。” 顾三秋:“怎么说呢,我是一国太子,至少从目前来说谋权篡位已经成功一半了,一大家子更多的还是指治下子民。” 阿倍良久更诧异了:“什么叫成功一半。” “我家老爹要去过快乐的退休生活,所以说把所有事情都甩到我身上了。” 阿倍良久:...... 这是什么奇怪的父子关系。 “但这也不对,至少有些不符合常理。” 阿倍良久说道:“无论是哪一个国家,他们为什么会让你这样一个虚幻的人成为掌控者。” 虚幻的人? 顾三秋疑惑:“老前辈为什么这么说,我这可是真身,没有什么分身化身之类的操作,那是我一个老朋友的专利。” “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你的星辰。” 阿倍良久指了指顾三秋的胸口:“你的命定星辰飘摇不定,简直让人怀疑那是不是真正的命定之星,所以我才说你是虚幻的人。” “即使是我这样的存在,依旧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命定星辰。” 一轮宛若月亮般的星辰在阿倍良久的身后浮现,清冷的光芒撒在了顾三秋的身上,让他感受到了一种破碎而寂寥的精神意志。 “知道区别了么。” 顾三秋郁闷:“啊,知道了,这个东西在我们这个年代被称为命星异象,我确实没有这个。” 简单来说就是他的命星就是个没皮肤的白板。 “所以我才说你的存在是虚幻的,不过既然你能够安安稳稳地生活到现在,想必是家中长辈出了很大的力气。” 阿倍良久做了一个抚须的动作:“虽然我这老古董可能已经跟不上时代的进步,但是我们那个年代也有独特的好处。” “当天空清澈的时候,我们能够更加直观地感受到属于自己的星辰,对这方面的研究也相当深入。” “孩子,若是你信任我的话,你可以投影出自己的命星虚影,让我看看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顾三秋展现命星虚影,倒不是他有多信任阿倍良久,纯粹是因为就对方这个状态他还真做不了什么。 漆黑巨大的巧克力球呈现在阿倍良久的眼前,当时就给他整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这是命星? 黑漆漆的一大坨,他有一种面前这孩子是在逗自己开心的感觉。 嗯,有命之座勾勒的痕迹,这一大坨和三秋小朋友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