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有些犹豫:“我担心,等他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定我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都散得差不多了,到那会儿我又要重新整理思绪做好心理准备。” “万一他在这个时候又出去了怎么办,如果照这样循环下去,以后我们岂不是永远都不可能有再说话的机会了。” 莺儿叹了一口气:“要我说啊,你现在就应该问清楚香尊去了什么地方,然后毅然决然地跟上去才对,然后把你的心意当面说出来。” 胡桃更沮丧了:“秋秋自己出门也就算了,但如果是和那个至冬国的执行官一起肯定是用飞的,我连方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跟得上。” 莺儿又叹了一口气,随后哭笑不得地摸了摸胡桃的脸颊以示安慰。 “唉,你当时怎么就没想过和你的莺儿姐姐我先沟通一下呢,或许从一开始你就能够避免这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虐夫一时爽,追夫火葬场,这种事情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胡桃直接红温:“他,他才不是我的夫!而且这也不是虐啊,这只是有些话没说明白!” 莺儿可太懂了:“哦?在问题发生的初期,有矛盾话也不说清楚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你能够保证之后发生的事情都在正常范畴之内么。” 胡桃:...... 这个她还真的无法保证,不然的话也不会拖到现在才想通,而且还是在莺儿姐的帮助下才想通。 “唉,姐姐我见过了不少桉例,有成功也有失败。” 莺儿扶额苦笑:“但是我说实话,你和香尊这事儿吧,潮汐那一连串的情债和你们这比起来都不算什么了。” “我这情感专栏算是个人兴趣,时间上也有一段时间了,但这么难搞的还是第一次。” 胡桃更慌了:“莺儿姐,你这是实话?” “当然是实话,就算香尊是个正常的知名冒险家到处跑,其实都不是那么难解决,毕竟小桃子你也不是不能跟上他的节奏。” 莺儿柔声解释道:“按照你和我说的一些事情稍微推算,其实香尊平时也并不轻松,在璃月港要处理事务,出去和朋友叙旧可能也要谈事情,在野外可能还要顺带把降妖除魔的活计给做了。” “和月海亭的那位甘雨仙子很像呢。” “这就代表着他基本上很少有自己的时间,而且你也需要肩负着往生堂的工作,你们能够有所交集时间只能说基本没有。” “而最最重要的一点就在于前段时间发生的那个。” 莺儿苦笑:“他的私人时间很少,并且其中的一部分只花在了你一个人身上。” “你们的关系本应该是水到渠成式的,有些话你没和我说明白,我也不好得问,你们之间的间隙崩如地震,快如雷霆。” “如果不是你来找我,道听途说之下我是肯定不会相信的。” 莺儿拉着胡桃坐在了街边的长椅上。 “我是外人,谁对谁错我分不清楚,也不应该由我来分,但这件事确实要重视起来了。” “破镜难圆,更何况还是在你们两个都有所顾虑的情况下,这就等于是碎裂的镜子中间隔上了一块石板。” “至于如何在破开石板的前提之下保证两块碎开的镜子不受损坏......” 莺儿双手一摊:“或许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