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颜,倍添颜色。
尤其是身段曲线,丰腴纤盈兼具,坐在那臀线侧溢,长腿细腰。
她见霍去病上车后,着意打量自己,有被惊艳到的表情,美滋滋的轻笑。
霍去病给大猫使了个眼色。
大猫瞅瞅刘清,不太乐意地钻出了车架。
密闭的车厢内,只剩夫妻二人。
霍去病揽住自家媳妇的小腰,顺势往上推了推,霎时波澜壮阔。
“夫君,我们还要去看舅母……”刘清微微眯着眼,娇声道。
“舅母好了。”
霍去病感觉身边像是坐着一团软玉,肌肤如同精瓷上的釉面,滑不留手,活色生香。
刘清嗯了一声:“那方子管用,炼成丹药,舅母吃下第二日就醒了。
我们该好生谢谢卓家给的方子……伱回来前两天,卓家女儿青珂和白南妤也外出访亲回来,登门拜访过舅母和我。”
“那白家世代医药,这次他们出的方子救了舅母,我们该怎么回谢人家?”
霍去病正在体会釉面的细腻程度,随口道:“你说呢。”
刘清眼波流溢:“白南妤,卓青珂这几日和我有过两次走动……我从她们那知道了眼下卓家的状况,卓家有两位公子在外奔波经营,幼女青珂和其父卓怀,连同白南妤等家人住在长安。”
“我看那卓青珂每次提到夫君,都面色有异,似乎对夫君有些不同。”
霍去病笑道:“他们出了张方子,让舅母醒过来,要为夫以身相许?”
刘清莞尔道:“你若要纳妾,我也不反对,省得晚晚不得休息。”
这是夫妻的玩笑话。
俩人在车上闲聊,很快来到卫青府上。
天色初暗。
皎月升空。
大将军府的后宅,气氛颇为热闹。
知道霍去病回长安,一定会来府上,将军府内提前备好了宴席。
霍去病过来,便看见舅母面色略苍白,和舅父卫青早就等在内宅。
见到霍去病,舅母笑着起身,果然已经无恙。
一家人见面自有一番热闹。
晚宴后,卫青和霍去病到书房交谈。
天色渐晚,他才和刘清乘车打道回府。
而此时的冠军侯府大门外,入夜后仍能看见不少人的行迹,在附近流连不去。
府门处有禁军值守,倒是没人敢随意靠近,但在稍远处徘徊者,至少有三四十人。
“这些人是哪来的?”霍去病问。
刘清说:“已有些日子了,从各地来的,有持贴拜会想成为侯府门客的,也有想从军,追随夫君的。
今日你回来,不知是谁泄露的消息,大早就有人等到现在。”
到了府门处,霍去病从车架里下来,聚在府外的人群顿时一阵躁动:“霍侯!”
“见过冠军侯!”
“吾等拜见将军!”
霍去病遂招来一名亲军,让其通告众人,明日起,城郊校场,有志向从军的可以去试试。
至于门客,冠军侯府不养门客。
霍去病和刘清回到府内,却是看见一只跑起来还有些踉跄的小家伙蹿出来,对刘清发出亲昵的呜咽声,是一只小老虎模样的幼兽。
正是之前皇帝给的那只异兽幼崽。
它开阖着大眼睛打量霍去病,有些警觉认生。
进入寝殿,沐浴更衣,连日征战的风尘尽去。
月光如银。
这是个小别重逢,美人如玉,细品釉面各处,在夹缝里求生存的夜晚。
刘清将秘卷里的七十二式施展了小半,就在霍去病的美人计下溃败,摇头祈降。
她睡着之后,霍去病却是精神百倍,毫无倦意,遂起身去书房温养体内修行。
他的修行已达到临界点,略作调整,这几日便准备破关冲击三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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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平安回来了。”
同一天晚上,在长安某处的宅邸内,传出一个声音,似乎很失望。
“他现在是郎中令,连皇帝也有所倚重,有些事当然不会那么容易。”是隆虑公主夫妇在交谈。
“他上次离开长安,全城皆知,你不也说是个好机会吗?这就是你说的机会,他安然无恙,且立下了新功。”
隆虑公主质问隆虑侯:“你的人到底做没做事?”
隆虑侯沉声道:“想让霍去病吃败仗,若被抓住把柄,你是公主也承担不起。
我的人早有安排,但没人料到他那晚离开长安,会从北关外行军,所以传出去的消息有误,路线不对。”
“让霍去病吃败仗又如何,边军也不是没败过。即便输了,也不过是边城有些损失,算得了什么,能抵得上我儿被断腿的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