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出来了。
眼前的青年绝对是个被父母狠狠娇宠长大的少爷,25的人天真得像5岁,眼里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夜蛾正道问家入硝子:“是以前那股残秽没错吗?”
家入硝子点了点头:“没错,一模一样。”
夜蛾正道的眉头皱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问青木康城:“康城先生,可以跟我们讲讲你是什么候开始遭遇怪事的吗?”
青木康城飞快地看了眼自己的妈妈,青木夫人完全没get到儿子希望自己离场的意思,是温柔地哄道:“康城,在大师面前不许说谎,要一五一十地把你能回忆到的部分说出来。”
见母亲完全不打算离开,青木康城叹了口气:“第一次,是去年夏天的候。”
青木夫人一惊,尖叫道:“去年?!你这个孩子,你为什么不早点跟妈妈说,你早点把事情告诉妈妈,妈妈去年就把大师们请过来了!”
青木康城:“……”
以他才不想在妈妈面前说啊!
“半年前,我的公司还没建好,当我正在工地上到处溜达呢,忽然机就打进来一个电话。”
回忆起这件事,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问我是一个人吗?几点了?家里有没有灭火器?”
夜蛾正道和家入硝子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
——就是这个症状。
被那片“公寓”的诅咒残秽污染的小部分人,就是独处会接到奇怪的电话,电话里面的台词永远都是一样的:“你一个人吗?现在几点?家里有没有灭火器?”
电话号码显示的永远是随机地点的公共电话亭。
“这样的电话持续了好几个月,有候是傍晚打过来,有候是深夜打过来,总之只要我身边没有其他人,我就有可能接到这个电话。”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就算我问他别的问题,或者想要岔开话题,他也完全不会理我,只会重复问我一样的问题,然挂断电话。”
七海建人和灰原雄在门口安静地听着。
“一开始的候我只是把这个当作了恶作剧电话,但是,连续半年,我都接到一样的的电话,我真的好害怕,我觉得这个电话像是一种诅咒,或者某种预言,我开始思考家里有没有准备好灭火器,是不是我一个人,现在到底几点了……”
他痛苦地抱住头,眼神渐渐变得暴躁和凶恶起来。
“为什么家里要有灭火器呢?是为他要来我家放火吗?那他为什么还不来放火?我受够了等他过来放火的子,我想终结这一切,我不如——一把火烧了这个家!!!”
说到一句的候,面相纯善的青年忽然变得面目狰狞,脸上是真切的杀意和恨意,那种浓郁的怨气几乎要他身上溢出来。
青木夫人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儿子,七海建人的也下意识地按上了自己身的咒具上,然被灰原雄按住了腕。
这个家伙,忽然之间就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样。
家入硝子出了。
她淡定地伸出,在青木康城的脑门上用力弹了一下。
啪!
“嗷!”
青木康城痛呼一声,捂住额头倒回病床上,那种恐怖的觉顷刻间就被散了个干干净净。
她在其他人的注视中淡定地收回:“被公寓诅咒污染过的人就是这样,就算清除了诅咒,心态和思维也仍然会受诅咒的影响很长一段间。”
问就是她见过了太多。
正为见过了太多,她才知道被咒力侵蚀和被诅咒污染的区别,以格外担心夏油杰。
前者是伤害身体,者是伤害精神,夏油杰身上的诅咒更接近者。
青木夫人心疼得都要哭了:“那,那他以还会这样吗?”
家入硝子发自内心地提议他:“有条件的话,给他请个心理医生聊聊天吧。我的建议是接下来一段间不要让他独处,房间里好也不要有电话,慢慢地他就会淡忘这件事的。”
“好,我会这么做的,谢谢你,大师。”
青木夫人显然十分信任他们,为这个毛病以前在新闻报道上出现过,经过一番打听,她听说只有高专的治疗师出才能真正根治。
但前提是,以别再靠近那片“公寓”了。
青木夫人用帕擦了擦眼角,“这孩子也真是的,跑去买那种地,要不是他突然要烧掉公司的建筑,被两个助理强行拉了回来,我们都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夜蛾正道开口:“那里以前是一片被诅咒的公寓,一年前才被令公子买下来改成了其他建筑,但据我知,一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