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七有些歉疚的看向了秦泽许,他也是没了法子。
若实在是有别的人可用,他也不会选用秦泽许了。
秦泽许有些许的无奈,可在这时也只能够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应声说起,“既然你都这般的开口了,我当你是过命的兄弟,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也正当秦泽许考虑着,该是如何才能找到孙兴的那个侍卫,沈七给了一条线索。
“或许,你可以严查这孙兴死后被遣散的那些侍卫,找找人的行踪。”
而在沈七的声腔落地之后,秦泽许便毫不迟疑,立即就点头应下。
是夜。
床榻上的人影猛然间坐起,他的额头上面挂着豆大的汗珠,瞳孔当中闪烁着恐惧之意,显然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弛出咬了咬后槽牙,他也未曾料想到过,就又会梦见被右相之子,要除掉他的那个时机。
当时他被杀手团团围住,差点亡命于那些杀手的刀下。
方才,要不是他在梦里面跑得快,也要死在那里了。
弛出还有些心有余悸,如今拍了拍胸脯,随后看向了窗外。
窗外天色泛白,显然是天快要亮了。
只是弛出心中还有些许的不爽,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又怎么可能会做到这样的梦呢?
早在孙兴死后,他原本是想要回到幼相之子的身边。
毕竟,他本就是右相之子身边的人。
可未曾料想到过,他在孙兴的身旁埋伏了那么久,也都倚仗着孙兴,却为右相之子帮了那么多的忙。
可在他重新折返到右相之子身边之时,那厮竟是只一心想除掉他,这让弛出心中为之不爽,更是连着逃命。
却未曾想到过,右相之子这次接连派了杀手追踪。
他东藏西躲,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破败的院落,才能够躲开那些杀手的追击。
近些时以来,他更是活得如同过街老鼠一般,做什么都小心翼翼。
若是早知今日,他也不会答应右相之子那般过分的要求了吧?
窗外吹来了阵阵的凉风,弛出更是清醒了不少。
他抬头望向了窗外,到底是没了半点睡意,就这样的披了衣服起身。
刚在院中走了几步之后,腹中饥饿,也使得弛出没了法子。
他只能够是在此时上街。
如今天色这么早,右相之子,该不会又派人过来追查自己吧?
想想右相之子那般瘫懒的模样,弛出清叹出声。
他抱着侥幸心理,还是就这样得上去了。
却未曾料想到过,也不过是才刚刚上街而已,弛出就听到站在街头拐角处的那些闲散无事的孩童们说着。
“唉,你们都快去找找之前那个孙兴的侍卫,叫什么弛出来着?”
“闲着没事,找他干什么呀?”
“就是就是,咱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
“我听闻哪户的员外要娶个小妾,非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姑娘,说是什么脚底带痣来着,咱不妨帮那员外找找人。”
可最开始说话的那孩童,却忍不住地连连摇头,“找那人干什么,还不如就去找孙欣的侍卫,就叫什么弛出来着。”
孩童煞有其事的说起,“说是能够找到人的话,必会有赏。”
亦是在孩童的声音出来后,弛出心中惊慌无比,难不成又是右相之子找人来了?
想着,弛出立即就背过了身子,朝着反方向走去。
他还真是怕了呢,谁不想要狗命活着,他也不例外啊。
可耐不住腹中饥饿,弛出想了一下,还是去了街边拐角的包子铺前,买了两个大包子。
这才是将其揣进了怀中,就准备折身,往回赶去。
却未曾料想到过,弛出还未曾来得及走上几步,就被一人拦住了。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秦泽许,弛出心中一慌,下意识的捂紧怀中的包子就要后退。
却未曾料想到过,面前的男人又紧追着上前两步直接就问起。
“兄弟,你可有曾见到过,那以前的孙掌柜,他的侍卫啊?”
“就是叫弛出的那位。”
顿时,弛出心中发紧。
好家伙,怎么全京城都在找他一般,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但想着自己在出门之前,还是做了伪装的,这时候弛出强装镇定的说起,“没、没见过……”
再怎么强装镇定,可弛出心中还是紧张的不得了。
在说这话时,弛出额头上面的汗珠是一滴接着一滴的,都未曾有过停歇的时候。
刚一回答完弛出,更是不敢有半点迟疑,她侧跨了半步叫朝着外面走去,如今过失布下来的医生,我还有事就先行走了。
秦泽许眼睛微微眯起。
这家伙,没事这么紧张做些什么?
不知道,也就不知道罢了。
如今回望向男人的背影,看着他步伐匆匆,险些被绊倒在地,秦泽许心中一惊。
好家伙,这人的步调怎么是这样的熟悉,难不成他就是弛出?
想到这里,秦泽许也没有半点迟疑,他立即就追上前去,“兄台且留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