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想法。我是有夫之妇,与他有了本不该有的私情,本就是有违妇德。我与他私通生子,更加的对不起我的丈夫,我现在已经罪孽满身之人。”
“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这里又是京城,到处都是别人的耳目。若是此一旦事传出去,我就算死了,也是死有余辜。可他现在是一国之君,这大齐朝的天子,别人会怎么看他?君夺臣妻,还是无耻下作的昏君一个?那些人,又会怎么看待我的丈夫?说他是卖妻求荣?”
“我丈夫性格我知道的,此事一旦传出去,他不会把我怎么样,但他会自己折磨死自己的。所以,早在他登基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这段私情,该到了结束的时候。我知道他舍不得我,可舍不得也要断的。我罪孽深重、死有余辜,可他不行,我不能给他留下一个抹不去污点。”
“张云儿是我的亲姐姐,性格温柔、姿色与身材都不比我差。又没有家室与丈夫拖累,正好可以替代我留在他的身边,给他一些慰籍。而我那个命苦的姐姐跟了他,也算是余生有了依靠。我不指望姐姐跟了她后能封妃封嫔,只要能够衣食无忧便好。这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原本我是准备着,待我丈夫一调回京城,便与他做一个彻底的了断。后来他与我说,想要将刘昌外放到宁夏府做知府,我便打算与刘昌一同去上任。虽说去了宁夏府要吃一些苦,可这样更能断的彻底一些。从此之后,他是一个经天纬地的帝王,我依旧做我的普通妇人。”
“至于冯氏,那的确是一个意外。原本我接她过来,是帮着我照顾这个家的。如果也能入了他的眼,那自然是好。如果入不了他的眼,也没有什么。她是刘昌嫡亲嫂子,又是外柔内刚的性子。我就算与她妯娌之间,相处的再好,可她毕竟是刘昌的亲嫂子,心里更向着刘昌。”
“我就算再有心思,也不会动到她的头上。就算是有那个想法,也不会做出与她一同侍寝的事情来。更不会当着她的面,与陛下有什么。那样,只会毁了陛下,毁了我自己,还有我的丈夫。所以自从她过来之后,我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只是没有想到,第一次就出了事情。”
听着张巧儿的话,司徒唤霜与段锦不由得相视苦笑。张巧儿这么做,从常理来说,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找一个性子模样,与她差不多替代品,给黄琼一定慰籍。她则与刘昌去千里之外的宁夏上任,让距离拉开两个人之间联系。日子一长,再深的感情也就慢慢的断了。
可那是常理,但就她们知道黄琼的那个性格,根本就不可能放手的。此女能让黄琼,从做太子的时候就念念不舍,又岂会轻易的就这么放手?二人现在就敢打赌,那个刘昌即便是继续外放为宁夏知府,恐怕这个张巧儿想要跟着去上任,估计也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罢了。
进了那位主的口,再想要脱身哪有那么的容易。看看南宫媚就知道了,当初若不是南宫媚以死相逼,他恐怕从范家抢人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个张巧儿之所以没有被他收进后宫,估计也是与南宫媚差不多。只是她虽说没有被强行掠入后宫,可让那位主就此放手绝不可能。
张巧儿说这番话时,语气中说不出伤感与惆怅,让二女多少都有些心疼。张巧儿是有夫之妇,而且还是黄琼臣子的妻子。但凡黄琼这位皇帝,还想要名声,两个人之间就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而张巧儿自己,也不打算放弃现在的家庭。因为她更看重的是,自己的几个孩子。
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一个是自己你相濡以沫的丈夫,两个孩子的父亲。一个更是原来的太子,现在的当朝皇帝。一旦事情被揭露,千夫所指的不单单是她一个女人,还有作为她丈夫的刘昌,以及身为皇帝的情人。别人不会管事情的内幕是什么,只会认为他是献妻求荣。
段锦却是知道,能入了黄琼法眼的人,肯定不是为了升官,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那种人。那位刘大人虽然没有见过,可能让黄琼在西京诸有司,那么多的官员之中钦点协助他处理政务,那个人不仅只是有才那么简单。所以,那位刘大人甚至有可能,还是那种心高气傲的人。
对于这种人来说,若是知道了自己妻子与皇帝之间,有了那种关系,恐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至于那位刘大人,现在之所以还没有什么举动,安心的在葭州为黄琼求卖命。唯一的答案就是,对于自己妻子与黄琼之间的事情,根本就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