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生怕真的是犹如我判断的那样。能将哀牢山掌门夫人,逼得跑到对手这里避难,陛下觉得会是什么结果?哀牢山与善阐侯府可一向是仇敌。”
“虽说与蜀王的有一定联系,但那是盼着借蜀王的力量,扶持大理国皇室与善阐侯府抗衡。而与桂林郡王府,更是没有任何关系。她们三人跑到这桂林郡王府避难,除了善阐侯府出面沟通之外,不会有其他任何人帮助。至于那位善阐侯为何出手协助,这恐怕就要问他自己了。”
听着段锦语气之中的无比幽怨,黄琼对那位善阐侯为何如此的热心,心里面还是清楚的。敌人的敌人,便是自己的朋友。他与哀牢山一系是死对头,而哀牢山一系又是大理国皇室的最大依靠。哀牢山一系越乱,与大理国皇室之间关系越僵,对于他的善阐侯府来说便越有利。
顺手推舟,便可以为自己捞取好处的事,他又何乐而不为?除去最有威胁的对手,又分化了大理国皇室,这对他的善阐侯府只有好处。不过唯一让黄琼感觉到不解的是,为何那为你善阐侯,将那母女三人推到了桂林郡王府。在自己出兵之前,他还是有这个余力护住三人的。
不过,对于段锦眼下明显一副鸵鸟做派,生怕自己的猜测被验证,不敢去询问那三人。黄琼却是有些无可奈何。但总这么逃避而不敢去问,在这里胡思乱想,终归不是一个事情。再说那三个女人,穴道总这么封着也不行,要出事的。沉吟了一下,黄琼还是将段锦抱了起来。
实在担心,如今有着身子的段锦,在这里长吁短叹,胡思乱想再出什么事情段锦的黄琼。知道越是聪慧的女人,上来那股子劲越是难弄。所以,黄琼干脆来了一个主动。只是到了那三个女人,段锦却是伏在黄琼怀中,死活不肯出声。无奈的黄琼,只能将段锦的脸转了过去。
还是第一次见到一贯要强的段锦,如此的软弱。心疼不已的黄琼,最后只能自己出手。先封住三女的武功,然后出手拍开三女的穴道。将三女的衣物丢在床上,让三女先穿好衣物。至于他压根就没有准备离开。就坐在那里将段锦抱在怀中,大大咧咧的直接欣赏三女身材。
见到这个家伙,就在那里看着。如今自己的穴道虽说被解开,但武功又被封住毫无反击能力。无奈的三女,也只能强忍着羞涩,快速穿好衣物。只是想要离开的时候,却是传来了黄琼的声音:“说罢,堂堂哀牢山掌门夫人带着两个女儿,躲到这桂林郡王府究竟是意欲何为?”
听到黄琼的问话,转过头看着眼前的两人,为首的段嫣儿将两个女儿护到了身后,怒道:“我们躲在这里,干你们什么事情?就算你是这大齐国的皇帝,可也没有权利限制我们去哪儿吧。我们躲在这里避祸,从未想着招惹你,更未想过对你们两个,做出什么不利事情来。”
“这大齐朝的皇帝,与桂林郡王府的恩怨,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桂林郡王府是桂林郡王府,我们是我们。我们来这里,没有妨碍过你们任何一个人?你又何必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我们三个人是什么关系,你不是不知道。可你却把我们三个人,一并都送给了你这个男人。”
“你当初到哀牢山,名义上是为了帮着哀牢山恢复荣光。可实则原因却是与你皇侄闹翻,来哀牢山避祸。我段嫣儿的确讨厌你。那是因为你的到来,满哀牢山男人,又有几个不是魂不守舍的?因为你的到来,哀牢山与你那位皇侄彻底翻了脸。可就算不满意,我又说过什么。”
“你为何如此做?我段嫣儿就算得罪过你段锦。可最起码我没有害过你,更没有坑过你。留在哀牢山的那些日子,我更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到底为何如此做?好,就算你记仇,可那是我们两个人的恩怨。如今你是大齐朝的贵妃娘娘,而我只是一个逃难的妇人。”
“如今你我地位,已经是天差地别。我如今落到你的手中,你若是不愿意放过我,怎么折磨我都没有意见。可她们两个那里得罪你了?你可别忘了,当初在山上,她们一直都跟在你的身后,对你是那样崇拜。为何你要连她们一同都给害了?段锦,你不觉得你做的太过了吗?”
听着这个妇人这番指责,黄琼脸瞬间阴沉了下来:“注意你的言辞。朕的爱妃,朕都不舍得说一句重话,还轮到你们来指责?你们若是要寻仇,朕一肩担着就是了。有事说事,不要在这里颠三倒四的胡乱指责。到时候,别怪朕翻脸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