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纾解,现在差不多好了。”顾长倾点头道。
“以后有何打算?”沈严问。
顾长倾沉默了,
沈严是人精,他知晓顾长倾的用意:“你不愿牵连诉诉?”
“嗯,当初我说好要护她周全。”
“哼。”沈严气得吹胡子瞪脸,“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会牵连诉诉,所以一开始并不同意这门婚事。”
“今日你我之言,我当做从未听过。”沈严喝了一口茶,从容说道,“沈府、闻府上下,对你所行,会假装看不到,你想做什么,便去做,若实在没有办法了,你再来寻我吧。”
“不会。”顾长倾摇头,“此事绝不会牵连沈家。”
沈严笑了声,倒是更加欣赏顾长倾了。
他今夜也暂住在闻府,顾长倾则回了沈诉诉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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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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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瞪大了双眼。
她不好意思承认,只支支吾吾道:“都……都是小满笨蛋,又收错了。”
“是是是。”顾长倾哄她。
“罢了,就让你留一晚。”沈诉诉表示自己很大度。
顾长倾拍了一下她的脑袋:“那就……多谢大小姐?”
“那当然。”沈诉诉眯起眼,有些受用。
回了长洲县之后的生活差不多步入正轨,沈诉诉与顾长倾成婚之后,生活与之前似乎并没什么两样。
她喜欢种花,每日除了闲逛吃喝之外,便会去长洲县的植物协会里参加一些活动。
顾长倾也有自己的事,他面见几位前朝官员,与他们达成了初步的合作,至于他是如何说服的,个中困难,只有他自己知晓。
一段时间后,他顺理成章想起了自己失去的记忆,同时也记起顾家灭门那一天的日子。
这个日子,确实是他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串数字。
顾长倾打开了金匣,他看到了金匣里躺着的虎符与他自己的身份牌。、
身份牌上写着三个字:“顾长倾。”
他叫,顾长倾,表字是南舟。
——
这段时间里,顾长倾忙完自己的事,就会去接沈诉诉回闻府。
这日,沈诉诉参加植物协会的活动,遇见了一件令她十分生气的事。
长洲县的植物协会鼎鼎有名,主要是那会长张源涵是极有名的医者,在整个魏朝都享有盛誉,他将自己的知识传授给后辈,在长洲聚集了许多同样对此有研究的能人异士,一同组建了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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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您要不……把青霞门那边的人踢了?”
“若只有宋小姐,婉拒她也无事,主要是青霞门那边来了位门中很有威望的高层,咱们不好拒绝啊。”张源涵认真解释道,“我与他也是相交多年的笔友,情谊匪浅。”
沈诉诉不想跟宋择璟同行,但又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于是她回家的时候格外愁闷。
今日她回去的时候没有乘坐马车,而是由顾长倾骑马带着她,她坐在前边,靠在顾长倾怀里。
“诉诉,怎么了?”顾长倾低眸问她,他早已察觉到她有些愁眉苦脸。
“协会里的人要去山里搞活动,青霞门的人也来,我不想跟宋家姑娘一起。”沈诉诉小声抱怨。
“你当她不存在便是。”顾长倾揽着她的腰,低声安慰道。
“可是她上次嘲讽我……”沈诉诉还记得这茬。
“她或许只是想让你加入青霞门?”顾长倾倒是能猜出宋择璟的用意。
——当然,不排除宋家小姐想要在沈诉诉面前当前辈的小心思。
“我才不去!”沈诉诉仰头娇声道,“她先去了,她就是前辈,指不定要怎么笑我。”
“我们都是女子,到时候分组探访深山植物,张先生那个老端水的定然让我和她一起,我又不太会爬山,她肯定要嘲笑我又弱又笨了!”沈诉诉可以预见自己那几天将会很倒霉。
“那我看看几日后是否有空,我随你一起去,可好?”顾长倾依着她的想法,“我与你是夫妻,总能到一起去。”
“那……也行……”沈诉诉咬了咬唇道,之前植物协会也不是没有带外人一起参加活动过。
“好,那诉诉抓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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