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
“这不像是诉诉能写出的东西。”顾长倾说。
“你说我傻?”沈诉诉推了他一下,有些气恼。
顾长倾轻笑一声:“没有,大小姐自是最聪明的。”
“薛宸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沈诉诉问。
“他说这报不是他整理的,我会知道是谁写的这份报。”顾长倾说。
“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沈诉诉将这份报合上,不打算承认这件事——事实上,她在现实里确实没做这件事。
“诉诉,我能认不出你写的东西?”顾长倾问。
沈诉诉盯着他,笑了起:“顾长倾,你有自己的小秘密,现在我也有了自己的秘密。”
“我不告诉你,急死你。”沈诉诉双臂撑在顾长倾身的另一侧,鼓起脸颊,将灯吹灭。
她退回去的时候,顾长倾按住了她的腰:“不告诉我?”
“我还跟你生气了,才不告诉你。”沈诉诉意洋洋。
“好。”顾长倾没继续追问,他闭上,正打算睡了。
就在他即将睡着的时候,沈诉诉在他怀里,碰了一下他的胳膊。
黑夜里,她的声音幽幽传:“不是,顾南舟,你的不打算问了?”
“诉诉不愿说,那就不问了。”顾长倾说。
沈诉诉觉顾长倾这样不再追问,多少让她有些不太劲,但她也不好缠着他让他追问。
她一连陪着顾长倾好几日,直到他的伤完全好了,长安城那边,还没等他攻打过去,便提前递了降书过。
沈诉诉觉顾长倾这一的造反之路也太顺利了,她觉这是她自己的功劳。
等顾长倾伤好之后,他不论何闹她,她也不陪着他一道了。
不过伤好之后的顾长倾也很忙,时常到深夜才入睡,所他也没空整日陪着沈诉诉。
等到他率领军队入了长安之后,才算是彻底闲了下,登基之日还要挑选个良辰吉日,倒也不急于一时。
顾长倾去长安,沈诉诉就不愿去,她不想去皇宫,所他就留在仙阳陪她。
正是盛夏之日,沈诉诉靠在院子里的凉亭里剥橘子吃。
顾长倾走了过,替她剥着。
沈诉诉嫌他烦:“顾南舟,你没自己的事做吗?”
现在顾长倾身份尊贵,也就只有沈诉诉敢直呼他的名字。
“这几日闲下了。”顾长倾对沈诉诉说。
“我回长洲去。”沈诉诉托着腮,百无聊赖说道。
“新都,就选在长洲,何?”顾长倾问。
“前边不是有个长安,有现的宫殿。”沈诉诉抬眸看向远说道。
“诉诉不喜欢长安。”
“再建宫殿,劳民伤财。”沈诉诉掰了一瓣橘子说道。
“简单建个行宫便可。”顾长倾道,“不过是处理些政事,用不上那么好的环境。”
“顾南舟,你这是当皇帝还是找活做啊?”沈诉诉扑哧一声笑了出。
“魏勉治理不好江山,我便是。”顾长倾道。
沈诉诉看着他,笑了笑:“我没想到,居会是你。”
“什么意思?”顾长倾问。
沈诉诉轻声说:“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在长洲的时候,便受了魏勉的召选,入了宫,因为宫里有我所中之毒的解药。在宫里我过不是很开心,阿爹死在政治斗争里,是魏勉下令杀的。”
“后我当了皇后,要报仇,听闻江南有祸事起,叛军从南而上,要推翻魏朝。”
“我自己的报告诉我,那叛军的首领扮一位朝中大臣,要拿取长安城的兵力布置与详细地形报,我恰好就知道这些报,便将报写在纸鸢上,算准了他要从皇宫外经过,我假意让纸鸢脱手坠落,他就拿到了他想要的报。”
“我没见过他,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给我递的报。”
“后长安攻破,我对间没有留念,便扯了三尺白绫,自尽了。”
“后梦就醒了。”
沈诉诉说出这些事的时候,声音很轻,仿佛在描述一件与她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顾长倾看着她,眸中沉静绪转为震惊,他从不相信有前之事,但今。
他忽地倾身,将沈诉诉抱在的怀里,低声道:“好了,莫说了。”
“后面也没有了。”沈诉诉的下巴搭在他的肩头。
顾长倾心疼她,便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沈诉诉张了张唇,又不知说什么好。
“我不知薛宸和魏勉为什么会知道与我有关的事,或许,他们也从自己的角度里,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