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然不能苦了自己,让婉儿的辛劳白费。”
“这砚台瞧着不错,你要来一份?”
“你再细细瞧瞧其纹理,并不是正宗的歙砚,凝笔应会滞涩。”
“我说怎么价格不高。”林姌把砚台放下,溱国轻,笔墨等物,市场并不大,这也就导致林姌这方面见识匮乏。
“砚台的话,紫京城房斋的东西都不错,到时你可去瞧瞧。”
“嗯?”
林姌挑眉,“不拘着我?”
“你只要不明着嚷嚷自己的身份,出入随意。”
唐歆款步越过她,小艺喜欢的物什,多在小贩那。
笔墨之物,一般是搁桌上生灰。
回去怎么同她说,是个难事啊
“剑儿,你这果真大好了。”
盛母扫视李易,激动的出声。
“让岳母担心了。”李易扶她坐下,“虽病了一场,但觉得身体比以前要灵活了。”
“这便好,这便好。”
盛母高兴的直抹泪,剑儿好了,芸儿也不用再天天强颜欢笑了。
说了几句,盛母想到什么,蓦地一恼,“今晨在元史房里,发现一封书信,他去大乾了。”
“建安的姑娘是有多不合他的心意,非跑去大乾!”
“那郞淮,我打听了,最是顽固,两国关系不睦,他如何会把女儿嫁到楚国!”
一个个的,净不让人省心。
李易给盛母倒了杯茶,“岳母消消气,年轻人哪有不冲动的,你就由着他,等碰壁了,他也就不执拗了。”
“你不让他试试,他一辈子都放不下。”
盛母叹气,见芸娘过来,没再往下说,怕她跟着担忧。
好不容易人恢复了点精气神,别又消沉了下去。
却哪里知道,盛元史就是被这两人说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