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绮从赛宁离职后,迎来了阳光灿烂的咸鱼生活,她拥有了完全属于自己的充足的时间。
她依然早起锻炼身体,但不必再为了今天穿什么去上班而发愁。她为了每天晚上能跟某人多谈一会儿恋爱,下午会睡很沉很长的一觉。现在她觉得午休是世界上最惬意的事情。
司珩想把"阳光灿烂"四个字划掉,他不想承认她有了独立空间后会比跟他做同事要开心。他问了关绮好几次:"你白天在家真的不会想我吗?"
关绮不以为意地回答他:"拜托,我们都在一起多少年了,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了……"声音在某人刀子一般的眼神里戛然而止。
一周后,关绮报了个线下德语培训班,上课的地方离赛宁办公楼不远。
她问司珩:"接下来一个月,每天中午我都可以去找你一起吃午餐,每天晚上下了课,也可以去陪你加班,这样你开心点了吗?"
司珩嘴上才不会承认他开心呢,他淡淡说道:"你要是晚上来陪我,我工作效率肯定很低。"
关绮:"那你给衣帽间装一把锁吧,我去的时候,你千万把门锁好。"
锁好了又能如何?密码或钥匙不依然在他手上嘛,他还是可以随时拖她进去。
关绮第一次去找司珩吃饭时,消息就传遍了赛宁。大家笑言,她这样还不如不离职,公费谈恋爱多划算,何况司珩修改公司规定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嘛。
两位当事人心里却清楚,这样的陪伴他们坚持不了几天。果不其然,关绮去了几天之后,新鲜劲儿过去,这件事就被搁置。
渐渐的,他们习惯了各忙各的。司珩主导的新case需要每半个月出差一次,关绮的课程结束后,她把一些短途旅程提上日程,两人见面的时间开始变少。
初夏来临,某一天,在异地出差的司珩突然发消息给关绮,问她:你是不是没那么喜欢我了?
关绮正在西南某个高原上徒步,手机信号断断续续,她用冻得僵硬的手指回复:我现在可想你了。
这句话隔了好久才传进司珩的手机里。他正在跟客户一起吃晚饭,对方正安排明日的行程,他听了一耳朵,次日他好像出不出席都行。
隔天下午,关绮在民宿的小院里跟老板讨论生意经,她歇了两个月了,人完全闲下来后,某些时刻会经历一些矫情的空虚感。她手头有些闲钱,数目不算大,但足以支撑她做点感兴趣的投资,她不知道未来会如何,可踏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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