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苦。
刚结婚那几年,她娘家势大,她压着自己丈夫。
后来娘家破落,她丈夫又势起,在外面养人,她根本管不了。
秦韵嘴角扯开一抹苦笑:“有什么可羡慕的?”
“你和叶瑾瑜闹起来,我起初以为他肯定会偏帮叶瑾瑜,但他没出面,任由你欺负叶瑾瑜。显然,他心里偏向你。”涂夫人感慨。
秦韵淡淡道:“夫妻之间,理应一心一意。偏心,也仅仅只是偏心。偏心,证明他的心还是有所动摇。三心二意的婚姻,就是摇摇欲坠的危房,随时都有可能倒塌。”
涂夫人看向秦韵,委实羡慕得很。
只是……
秦韵曾经只是江霈的助理,到底哪里来的底气?
涂夫人:“你如今打叶瑾瑜能全身而退,凭的可就是江霈的这份偏心。”
秦韵轻笑:“如果我不要江霈了,也不需要和叶瑾瑜生恶。”
涂夫人有种醍醐灌顶般的感觉。
是啊,不需要了,就不用承受这些苦痛。
压下心中所想,涂夫人笑着说道:“你如果没和江霈签婚前协议,能分不少钱。有钱没花心的老公,的确是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秦韵顺势说道:“我从来没想过分他多少钱。我现在在创业,创业成功了,大概离婚的底气也能更足一些。不然,离开他,我真的很难再踏进这样的场合。”
“你的生意,我听唐夫人说过一嘴。”
秦韵问道:“涂夫人,您有什么见解吗?”
“只走高端路线,不是不可以。但你的人脉还没有广阔到,仅仅依靠固定客户,就足以维持经营生产。”
秦韵拉着涂夫人坐下,和她长谈。
涂夫人做了那么多年生意,比她懂得多得多。
涂夫人很羡慕秦韵的潇洒,莫名地希望她成功。
如果秦韵成功了,她的前路也能更清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