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是小媳妇儿的天,求刘爷给小媳妇儿寻个干净汉子再嫁了吧。”
大丫头的婚事才轮得到主子做主,底层奴才的婚事都是自己看好了再报给主子点头。
刘怀义这样的管家在宁家也算小半个主子,有他帮忙事情多半办得成。
仁桂在旁边脸红红白白的一片,上去就要给她两巴掌。
不知廉耻的娼妇,自己还活跳跳的她就想改嫁了。
小媳妇行动利索地爬到刘怀义背后跪着去了。
刘怀义冷冷地看了两眼仁桂,仁桂抬起来的手打了两次都没打下去,涨红了脸说:“这小娼妇满嘴胡言,老子早就不想要她了!”
休了她把杏儿娶回来不也是一件好事?
仁桂媳妇儿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怎么想的,等刘怀义一点头,她就跪在地上痛痛快快地把杏儿和和尚的事抖出来。
她指着上头如意的方向说:“这个汗巾子就是杏儿的!那个杏儿还把仁桂老娘接进去享福了,现在还在里头没出来!”
刘怀义听了抬脚就把仁桂踹倒在地上,磕得头上老大一个乌包。
他只是让他爽爽,没让他爽出塌天大祸出来。
杏儿的汗巾子多,仁桂也不是样样都看过,那东西脏得不成样子,他也没细看。现在一听媳妇儿这么说,就爬过去仔细地看,看到上头有个朵杏花才知道是真的。
他一声不敢吭,只哭着跟刘怀义磕头说自己是中了那个小□□的算计。
刘怀义让人待着,转身就去找了段圆圆。
女人们的事儿,他实在不好插手。
段圆圆听到仁桂纳妾还打媳妇儿就震惊了。
乡下媳妇儿娶不到的单身汉数都数不清,宁家一个做冷板凳被派去守着如意的家丁都敢养两个媳妇儿!
另一个媳妇儿还是如意的贴身丫头。
这里头打的什么算盘简直不能再清楚。
看样子刘怀义早就知道了,他怎么不说?
刘怀义也怕了跪在地上直磕头,他也是想让跟着自己的兄弟们开个荤,谁知道那婆娘那么胆大,还敢勾上别人?
段圆圆没空理他,道:“等表哥回来你跪他去,你是他的人,我帮不了你,也罚不了你。”
刘怀义跪在院子外头守着还是不起身,旁边的小子都知道刘爷要倒大霉了,半天都没人给他送蒲团。
青石板跪得膝盖又冷又痛,刘怀义眼珠子不停地转。
这都是那个如意闹的,要不是她,自己能这么倒霉?
这回说什么他也不能让她好过!
院子里,段圆圆让杜嬷嬷过去把那个杏花偷偷带过来问。
杜嬷嬷带上了小花,小花力气大,拿人的事她干起来最利索。
仁桂把杏花和老娘哄骗回来后就被关到柴房去了。
他屋子里只有老娘靠在圆枕上侧躺着磕瓜子儿吃汤茶,手上还拿着只酱鸡腿,吃得一嘴巴的酱油,头上还吊着一排腊肉,这是杏儿出钱买回来的。
她老婆子活了这么久还没过过这么肥的年。
难怪说宁当主子的狗,不做外头的虫呢。
仁桂娘剥了两个盐水耙花生美滋滋地想,这个媳妇儿娶得值啊!
刚叹完,她就看见带着一整套银头面的杜嬷嬷进来,吓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她见过杜嬷嬷知道这个是奶奶跟前的红人。
杜嬷嬷给了她一个眼神,仁桂娘就不敢说话了。
杜嬷嬷问她:“杏儿呢?”
仁桂娘定了定神,不是找她就好。
她朝着屋子里指了指说:“在洗澡呢。”
这丫头也不知怎么了,这几天每天都要洗两回澡。
杏儿在罩房里觉得水有些冷了,对着门外叫:“娘,进来给我添点儿热水。”
杜嬷嬷眼珠子一转,自己推开门先进去了。
杏儿长得苗条,嫩得像块杏仁豆腐,她还没来得及抹藻豆,浑身|光|溜溜的,胸前背后都有几个红点子。
她最近一直觉得身上痒,但抓来抓去也挠不到痒点,她想着自己可能是被什么毒虫子爬过了。用热水泡一泡,把毒发出来就好了。
泡了这么多天,终于发出来了。杏儿看着身上的红点子想。
杜嬷嬷看了一眼就悄悄退出来了,她当过媳妇又做了娘,大宅子里也逛过几次,什么脏事没经过?
想到那两条脏帕子,再看杏儿身上的红点子,她就觉得不对劲。
杜嬷嬷在原地转了几圈,喊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进去把她按住,又叫人去知春巷子,找个嘴巴严的老鸨蒙了她的眼过来,让她看看这丫头身上是什么东西。
杏儿被冲进来的人吓了一跳。转身就要穿衣服,婆子丫头五六只手的伸过来狠狠地拦住她,把她像板鸭一样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