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羡笑嘻嘻的把手伸到了她跟前。
“怎么了?”
“疼!”
“好端端的怎么会疼呢?你这里也没伤过啊。”傅啾啾纳闷地道。
唐羡叹了口气,如今小女人做起事儿来,都不怎么注意他了,“刚刚有人可是要给我正骨来着。”
傅啾啾笑了,“看来咱们这位新科状元会的有点多呢。”
他在御书房见几个负责科考的官员,她是知道的,尤其唐羡还特意提起过,要见卫菱儿。
“再多也不如你,你看看你,什么都会,这个……别人想破了头也做不出来。”
唐羡可没说假话,事实如此。
“难得她除了读书又学了别的手艺,真是不容易啊。”傅啾啾道。
唐羡并未多说,他可是洁身自好的,别的女人休想染指他的身体,碰一下也不行。
“这东西多久能做出来?”
傅啾啾看了眼图纸,“如果由我八哥亲自做的话,应该很快,添翼已经不小了,让他重操旧业吧,丢进琉璃厂去。”
唐羡苦笑,“你这算是六亲不认吗?”
傅啾啾白了他一眼,“我这叫任人唯亲,怎么了?不行吗?”
“行,当然行,这些年,为了堵住那些人的嘴,委屈哥哥们了。”
傅啾啾深吸了一口气,是啊,哥哥们为了不让人说外戚干政,都纷纷释权,一个个都没什么实权了,明明他们一个个的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