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桌上,“这是处理后事的胡嬷嬷偷拿的。”
陈奇可拿了戒指,对着烛火,看了一眼里面,内圈上刻着“如意”两字。他伸了食指,想去摸摸那两个字。突然,却像触电一般,收回手指,怔怔地对着灯火,发了好一会儿呆。
看他有些不忍,陈顺就说,“老爷,沈管事让人给埋乱坟岗了,连口棺材都没有。”
“埋乱坟岗,没棺材的比有棺材的走运。”陈奇可见惯生死,性子果决又有仇必报,事不关己地评论了一句。
陈顺听了,也不敢多说话了。毕竟,师傅说过,如意楼的这位钳制着老爷好几年,害的他家宅不宁,苦不堪言。
连今日成亲的大公子,性命都是从那位的手下抢回来的,夫人还愿意给她一口棺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陈奇可看了会儿戒指,突然抬头问陈顺,“都说女子心软,为什么年纪一大,谁都这般狠心了?”
陈顺一愣,他至今未婚,哪里知道什么女子的心思。老爷这么问他,想来,也没指望他的回答吧。
陈顺没有作答,陈奇可也没继续追问,两人都不说话,时间就过的特别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