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药材生意维持村里的温饱没有问题,但是也无法更进一步。
村民们也分不出更多的地来种植药材了,大家还要吃饭,还要靠地里的粮食作物交税。
在镇上租个铺子开药堂也不现实,先不说成本高昂,那些曾经的药铺发现供应商变成了竞争对手,事情就不好办了。
“姑姑,我准备好啦,我们现在出门?”
清槐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索,小姑娘一手提着药箱,一手牵着承安。
“承安闹着也要去。”
“不安全呀,在家和哥哥姐姐玩好不好?”
“去!要去!”
承安一向是听话的,但倔起来的时候谁都拗不过他。
这糟糕性子的八成是遗传了他爹。
沈玉娇没有法子,只得答应了承安,直接装在药篓里,背到镇上去。
不过有了承安在,卖药材都比往常顺利多了。
小团子看见人就兴奋,企图和每一个老板贴贴。老板们被他迷得心花怒放,价格都愿意高出几分。
沈玉娇算着账,满足极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这次赚的钱多,可以让乡亲们过个好年了。
她正准备带着两个孩子回家,承安突然向着一个方向扑过去,要不是沈玉娇眼疾手快,承安就要消失在人群了。
受到惊吓的沈玉娇,大声吼道:“你干什么?!”
承安撇撇嘴,有些委屈,他指着不远处,嘴里念叨着:“爹,阿爹……”
沈玉娇的头更大了,顺着承安指的方向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了“福临客栈”四个大字。
这个小插曲没影响到沈玉娇,她依旧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只是这个兴奋感在回家后消失了。
她还没进家门,夏春桃就着急地迎了出来:“妹啊,你可算回来了,你知道不,刚才官府的人来了。”
“官府的人?我们没犯什么事啊?”
“有人告了你十七不嫁,他们还要调查承安的来历,还好今天你把承安带到镇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