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懂得些韬光养晦,可能真的不好对付了。
“那也是傅越给的好处,为官不正之人,朝中自然不会容忍。”
请安帝的表情阴沉,傅家兄弟们大多为人正直,他才能够放心地把要职交给他们。
但傅越一直不出彩,论文论武,都是平庸之辈,能在鸿胪寺混个一官半职,已经很不错了。
没有足够的能力就算了,心思还如此不正,实在不该。
沈玉娇找准机会,适时地撑住额头,把自己的疲惫之色更加显露出来。
至少,庆安帝与她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能更加感同身受。
“同惠堂又是六嫂的,之前本就去福寿堂闹过几次,幸好,这次在第二日开门前发现了……”
就着手指间的缝隙,她悄悄瞄了眼庆安帝的神色。
果不其然,原本就阴郁的脸色此刻更难看了。
“此前,你来宫中借御医之事,朕也知晓,但不曾想这其中都有联系。”
“本不愿麻烦皇兄的,”沈玉娇努力做出为难的表情,“毕竟都是小事,皇兄事务繁忙,解决了就好。”
但庆安帝正了神色,说道:“你的事哪有小事,之前已经委屈你十几年了,只要遇到了麻烦,来和朕说就是了。”
沈玉娇一愣,这次见面的庆安帝,比之前又亲近了几分。
是因为没有旁人在吗?
整个宸泰殿中,只有他们二人,就像亲密的兄妹一般促膝长谈。
看着她犹豫的神色,庆安帝一笑而道:“你放心,此事不小,朕会处理好的。”
其实若真的想,是可以按家宅小事算的。
但把他的妹妹弄得如此憔悴,庆安帝怎么都不想把这件事化小。
相反,能弄得多大,他就想弄得多大。
还有那个至今关押在牢狱中的沈老二,原本已经忘了,那边不能怪他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