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有像孟鹤宇这样,尖刃真的划在了身上,才会觉得疼痛。
“我作为最亲近外祖父与外祖母的小辈,他们会如何做事,我都很清楚。”
她的脊背一直笔挺,落字铿锵有力,并不是特别响的声音,却真的和着每一个人。
一旁的小吏写得飞快,记录的毛笔一直都没有停下,直到听见这两句话,才抬起头看了看。
沈玉娇注意到了,嘴角微微一勾。
府衙所知道的,和这名年轻女子能看见的,就算是同种事物,也会完全不一样。
柯家确实在引诱人心这一点上做得很好,就连培养出来的下一辈,都坚信着家中所做的是正确的。
“何况,就算来了人帮忙比对,那也是站在你们——”
女子的话音突然断了。
沈玉娇无奈地捂住额头,这话也敢说,不愧是柯家养出来的人。
小吏的手依旧没敢停,如实记下了每一句话。
“陛下自有判断,”知府很稳,没被她绕进去,“你们信与不信,结果都不会变。”
“所以呢?仅死了一个渔民,就要判我们全家的罪?”柯家老爷的底气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