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看见了林谦亦皱紧的眉头。
宋如霜没由来得觉得一阵心虚。
她以现在的状态来说这样的话，好像确实没有什么说服力。
斟酌片刻，宋如霜还在犹豫自己应不应该和林谦亦说自己的秘密。
然后便听见了系统小艾的声音不合时宜得响了起来：
“好感度降低百分之十。”
宋如霜差点没被一口老血直接给呛死。
林谦亦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道德绑架是叭？
她不过犹豫了一会儿，他这边的好感度就又降低了。
这一次，系统小艾倒是舍得给宋如霜一点提示了。
“宿主，或许你在凡事上选择实话实说，我觉得这个好感度应该也不会掉到哪里去。”
经过提醒后，宋如霜倒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林谦亦对她，所谓的那些好感度，似乎都建立在她的坦诚度上。
至于她犹豫的时候，林谦亦的好感会掉，应该是他以为宋如霜的犹豫只是为了想法子找个借口搪塞他。
这样看来，这个好感值好像更像是林谦亦的心情值。
对宋如霜的此等想法，系统小艾则表示，无论宋如霜是怎么想的其实都可以。
因为一个人的思想，就是千奇百怪的。
宋如霜不可能规范出每一个人的思想都朝着她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其实，是不是能给他们下蛊？小艾同学，这件事……”
“咱就说点实际的，你说这样的话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你觉得依靠外力，能让你达成这样的目的吗？”
宋如霜慢悠悠得开口说道：
“这边建议呢，是希望你能说点人话。”
系统小艾很是果断的表示道：
“主要是系统这边没有关于蛊术的记载。”
宋如霜又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宋如霜不愧和系统小艾是老搭档，她太了解系统的说话方式了。
再说林谦亦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