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龙躺在床上回想着这段时间的经历,不自觉的摸到了戴在脖子上的玉佩,摸着这块玉佩,这是楚龙在被救后,身上除了那身稍显破损的衣服和在船将要翻时,自己的母亲打开在主舱内办公室的保险箱,取出的一枚小巧而精美的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可以说是硬卡进去的)之外的唯一物品了。 就连身上穿的衣物,都是亚恒在楚龙昏睡时,为他找来了些适合穿的衣服放进了衣柜里面的。 楚龙靠在床沿上,从衣服里取出玉佩,放在手心上,静静地看着它。这会一块羊脂白玉,是白玉中质纯色白的极品,莹透纯净、洁白无瑕、如同凝脂一般,在强光下呈现出纯白半透明状,带有朦胧的雾感。玉佩被雕刻成了瓶状,犹如传说中观音菩萨手中所持羊脂玉净瓶一般。 看着手中的瓶状玉佩,楚龙的记忆中出现了一位长着一头乌黑短发的美丽女人。淡淡的眉毛,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下,有着一张不大不小的嘴,高高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黑色镶金边的眼镜。这就是楚龙记忆中的母亲。 这枚玉佩是母亲的妈妈,在母亲小时候当做生日礼物送给母亲的,而这枚玉佩同样也在楚龙生日的时候,送给了楚龙。看着这枚玉佩,楚龙眼前出现了许许多多的记忆片段,小时候的每一段饭,每次买衣服,每次挨训,各种各样的记忆出现在眼前,不知不觉间眼睛湿润了。 拿着玉佩的手上戴着那枚仅剩的和自己父母有关的戒指,这枚戒指是在海难发生的时候,自己的父母为自己戴在手上的,说是这枚戒指是存储在银行里的那笔宝藏开启的重要验证物之一。玉佩和戒指是父母留给自己唯一的物品了,看着它们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母一般。 想着想着,楚龙闭上了双眼,在思念中陷入了梦乡。 夜很深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远处的灯塔那微弱的灯光,使多佛尔的夜更显寂静了。点点月光透光窗户,洒落到了躺在床上已陷入梦乡中的楚龙身上。 冬天的早晨没有春天的早晨空气清新;也没有夏日灿烂;更没有秋日清爽;只是让人寒冷。楚龙起得很早,旅馆里面基本还没人起床,只有看门的费奇起的大早,打开了旅馆大门,坐在旅馆正门对面的服务台上喝着他从家带来的茶。 楚龙在旅馆内转了一圈,没有发现需要忙碌的事情,就回到了房间。楚龙回到房间靠在床头,手中拿着本从衣柜中发现的书,看的津津有味。楚龙估计这本《远大前程》是亚恒的弟弟当初放在这里的。 楚龙看了会儿书,拿着茶壶泡了壶红茶,走到沙发边坐在沙发上看着书,喝着茶。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门外传来大声说话声:“天眷者,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请进”楚龙喝了口红茶对着门外说道。 布鲁克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楚龙在喝茶,直接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一只空茶杯,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喝了起来,喝完说道:“楼下早餐好了,我是来叫你吃早餐的。” “好啊!那我们下去吧!”楚龙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关上房门。和布鲁克一起向着餐厅走去。 清晨的餐厅人还不多,只有一两人在边吃早餐边闲聊着。坐在餐厅的座位上楚龙和布鲁克很快点好了早餐,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了起来。 时间不长,早餐就做好了,楚龙和布鲁克分别把早餐端到了餐桌上,布鲁克掀开餐盘盖,餐盘上摆放着一份荷包蛋,煎熟的培根,烘烤而成烤肠,一份抹着果酱的吐司。接着又端来了一碗混入牛奶添加了水果的麦片粥。最后又拿来了一杯牛奶。而楚龙和布鲁克点的基本一样,除了把果酱吐司换成了丹麦卷,其他的都没变。在楚龙看来丹麦卷长得很像言国的早餐油条,而且味道不错,早餐里经常点它。 早餐吃的很快,在楚龙两人吃早餐的过程中陆陆续续的餐厅人多了起来,两人边吃早餐边闲聊着有关酒相关的内容,让时间过的很快。 布鲁克先于楚龙吃完早餐,说是要检查一下酒库的酒,让楚龙吃完早餐在房间等他就好了。在布鲁克离开一会儿后,楚龙吃完美味的早餐,回到了房间坐在椅子上看了一会儿书。将刚才没看完的那章看完,并在看完的那页夹上了张书签合上书,穿好了衣服来到了一楼。 在一楼中厅,楚龙发现了穿着棕蓝色相间棉外衣,带着棕色围巾的布鲁克正站在那里和一名法兰西男人介绍着什么。楚龙向着布鲁克挥了挥手,打了招呼,见到他点了点头后,走到酒吧里找了个卡座坐了下来等着他。看到卡座前的沙发上放着一张《泰晤士报》,随手拿起来,看了看。 楚龙在《泰晤士报》英国专栏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哈姆斯沃思。这个名字还是楚龙一次看报纸时,亚恒告诉他的。哈姆斯沃思可以说是将英国报业推到了一个巅峰的人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