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要你爱我——”
再次黏人的吧唧了,卡米尔便牵起了郑建国的手,只是就在他以为先前出现的记忆要消失时,回到二楼房间里的乔安娜却在卡米尔去了洗手间后开口道:“她从小就是个万众瞩目的公主,她从来没有为要不到的东西而为钱发愁过,所以她没有过在漏风的屋里吃着冰冷面包的经历,这也是她没办法和你忆苦思甜的原因。”
先前在天台上和卡米尔打闹的时候,郑建国是没有避着这个名义上的大姨子,所以她能听到自己说的东西并不奇怪,只是让他惊讶的是凭借那句话,就分析出了他是想起了以前的贫苦生活,不禁是多看了她两眼:“那么她应该很快就会见识到了。”
“你要做什么?”
和卡米尔一模一样的精致面颊上闪过警惕,乔安娜飞快摇了摇头道:“你不能那样对她。”
“我当然不会对她怎么,只是过了年后她会和赫本去趟赞比亚,那里正在面临干旱和饥荒。”
郑建国是扯了扯嘴角,他不务正业趁着回到学校里培训的机会干点自己的事儿,可肠胃病学会在接受了他的资助后,是派出了总人数超过20人的3支医疗小队,打着幽门螺旋杆菌检测和防治手段培训的旗号到了赞比亚,到现在已经是两个月了。
当然,随着冬天的到来,赞比亚那边的干旱状态有所缓解,这个时候确切的说并不是个好机会,那边的人们才有了收获后混了个肚儿圆,不过要说都吃饱了肚子那是虚的,没有之前的饿殍满地而以。
不过要是三个月四个月前的情况,肠胃病学会的医疗小组也不敢过去,保不准就被饿急眼的给抢了去,不说能不能找回场子来,人的担惊受怕和损失肯定是白给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回忆,郑建国是从国内的干旱洪涝上想到了未来的白牙哥们,哪怕他上辈子没怎么关注过这些人的遭遇,可新闻联播上倒是经常会出现非洲哪里又干旱了,又闹灾了,又打来打去了,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时候是风调雨顺消停过的。
而这辈子里,郑建国倒也不是真去做慈善的,他的目的一个是为了推动幽门螺旋杆菌的影响力,二个便是为了自家的生物集团提前培养人才。
当然之所以选择白牙哥,也是郑建国奔着慈善的招牌去的,全世界都知道那里穷的就和锅底灰色的,而未来的正直正确也让这些人拥有了天然保护色。
那么,在这些人当中挑些可塑之才和国内的部分送到欧美深造,回头再送到各自的国家继续培养,相信十年后他的生物集团就会有批自己的科研力量。
而这样还有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塑造郑建国在美利坚白牙哥眼中的形象,上次他在路上被个女司机恐吓威胁,还是个白牙哥警察给解了围,要说没点好感那也是虚的。
不过这样去帮助白牙哥们,郑建国也知道肯定会惹到美利坚这边的面人至上者,只是考虑到这些人既然是面人至上了,那么自己即便是不去做这些事儿,也肯定改变不了这些人对自己的看法,那既然如此的话,为什么还要去考虑这群人的想法?
前文说过,郑建国本身并不是个好人,上辈子的底层小市民虽然不至于混在最底层,可他在乡镇上的校医院里接触到的却基本都是最底层。
那种情况下为了开眼界都能做出见识大保健的事儿,这辈子里面是要身份有身份要钱有钱,要是再让他像个纯情处男似的守着个黄大妮终老,那要这些名头这些财富作甚?
短短的三年时间,郑建国已经触摸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那就是男人去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人则是正好反过来的去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当然性向有异的就另说了。
而随着对于女性看法的转变,郑建国浑然不知他的世界观也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从原来谨小慎微不惹事的传统国人性格,变成了有事找律师拿钱砸人的张扬样子。
于是基于价值观和世界观的转变,郑建国这会儿的心态已经不再是之前齐省医学院研究生,而是坐拥天文数字的财富不醉都能趴在卡米尔身上取长补短的人生巅峰者。
而这也直接体现在了郑建国的目标上面,之前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拿上诺奖,不说回国与否的问题,在世界范围内的科学界,那也算是个领域的话事人,一言九鼎的扛把子。
然而,在经过了老约翰的“循循善诱”下,郑建国的梦想已经是变成了名垂青史,要成为现代生物学的开派大佬不说,还要布种天下的超过孔老二。
这就不是用赚多少钱来衡量的了。
好在,郑建国手握蓝色小药丸这个聚宝盆,未来亏上十年的本也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让他挠头的是生物那边到现在没找到合适的主持人。
而之所以说是挠头,则是因为蓝色小药丸的审批还在进行中,只要在审批下来前,也就是开展临床测试前找到就行。
带着卡米尔回到了二楼的住处看了些文件,郑建国又带着两人到第五大道上的奢侈品店花了几万块,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