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三哥错了。”不等柴珺词追上来,莫新廷就投降道歉了,一路打打闹闹到朝阳居也花了不少时间。
“这朝阳居还真是偏僻啊。”这走了快有一炷香了吧,看着眼前这幽僻的石子小路两侧是冲出天际的玉竹不远处是一座四方阁楼。
柴珺词敲了敲有些胀的小腿又疼的龇牙咧嘴的将手伸回来。
“是不是手疼了。”莫新廷紧张的接过柴珺词发疼的右手吹了吹,又想到好似不妥,手微顿看向柴珺词。
果然,柴珺词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小词今日是怎么了,以往有肢体接触也不会这般的,难不成开窍了?
“原想着你第一次来也没逛过便想着带你看看这梨花安苑的风景,下次直接坐马车进来会快上许多。”莫新廷未曾解释,只说着另外的话。
“三哥,设宴朝阳居哪个包厢啊,我们快去吧,我都饿了。”柴珺词将手收了回来,脚步踉跄有些落荒而逃的跑向朝阳居大门。
怎么今日哪里都感觉怪怪的。
...
朝阳居二楼
“哇,这么多好吃的呀。”柴珺词见着这一道又一道的美食呈上来,都忍不住咽口水了,全是她爱吃的。
这爆烤烧鹅的油脂分泌的恰到好处让人直咽口水,那水晶虾晶莹剔透是真的一口一个啊。
“咕隆。”柴珺词的喉咙又忍不住动了动。
不行了,太香了。
“三哥,可以用膳了嘛。”柴珺词看向进屋来就在案前捣鼓的莫新廷。
这什么情况,吃饭不上桌嘛。
“你先过来。”莫新廷招招手让柴珺词先过来。
“这是...”柴珺词恋恋不舍的来到莫新廷跟前看着茶桌上的药瓶,纱布,清水。“三哥要为我换药?”
“第二轮比试就在半月之后,你这手伤若是不能快些好怕是要落于下风了。”
莫新廷拉过柴珺词的手将手上的纱布解开,露出柴珺词那伤痕累累的右手。
“应该很疼吧。”看着柴珺词手上的伤痕莫新廷只觉得有万颗枚钉子在他的心上扎,疼的说不出话。
“好多了已经,三哥我自己来吧。”柴珺词看着莫新廷这副模样也有些无措。
乐渝啊乐渝,被你害死了,谁跟你说的莫新廷喜欢她的呀。
这会儿是看莫新廷干什么都像是喜欢她啊。
不对,喜欢是什么感觉啊,她也不知道啊。
莫新廷这样子是喜欢吗。
“在想什么呢,怎么今日总是出神?”莫新廷从见到柴珺词就觉得小词怪怪的。
“没什么。”柴珺词摇摇头“三哥,这药我自己上吧。”
“你自己怎么上?两只手都受着伤呢。”
“还是说程望舒可以给你上药我就不行?”柴珺词居然从莫新廷语气里听出了委屈的意思。
“当然可以”柴珺词极为乖觉的将手递了过去“这不是三哥高风亮节,怎能做这种小事。”她最怕别人哭了。
“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莫新廷轻轻的将药粉撒在了柴珺词的薄痂上,有些痂用力些还能出血呢,莫新廷这下手的力道轻而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