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死手,在家门口跟人打起来,家里仓房里的镰刀,是真往对方身上扔。让他家里赔了很多钱不得不外出打工的那件事,可是菜刀直接劈在了脸上的毁容,那一刀,彻底将附近所谓天不怕地不怕之人的胆子,都劈老实了。 现在的陆江,三十几岁,正式一个男人最有威势的时候,这几年跟着魏涛,方方面面也都成长了,混不吝的表面,有了一层伪装。 一些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不知道他是谁,也不怕他,只是听过他的传说,有些人还想着踩传说扬名呢,这几年,私下里,陆江也学聪明了,不弄得事情很大,觉得谁不服,有那个意思,找个机会,在某个场合,形成一个大家吵起来打斗的局面,狠狠拾掇了好些人。 赔钱? 要钱没有,爱哪告拿告去。 待到父母这一辈接触了,有了一个缓冲,他这边是不介意赔人家一些医药费之类的,这钱魏涛直接表示,不用你出。 碰到一个懂你的老板,几年来陆江早已笃定了士为知己者死的信念,老板的事,真的有过很坚定的信念,只要老板用得着我,这条命扔了没什么。 该享受的我都享受到了,父母养老不用担心,加油贤妻,头胎就是儿子,现在又怀孕了,给老陆家也留下根苗了。 无论什么时候,老板有需要,随时随地。 他看似是在惹事,父母都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欺负那些人,老板没说过任何话,只是默默的拿钱赔偿医药费,陆江怎么可能不感动。 天然居温泉度假村好不好? 吸纳了周遭那么多的村民来工作,免不了有一些歪毛淘气赖汉跑到这里来混吃混喝,也不工作,每个月拿钱,平时横行霸道,要么就小偷小摸,一副我就这么赖谁能拿我怎么样的样子。 陆江专门收拾这些人,基本上这些人完全覆盖了那些心里不服自己想要踩踏自己上位的人。 下手肯定是没轻没重,这是给外人看的,实际上,陆江现在可不傻,这份‘轻重’,是在老板给他传递的新标准之下去区分。 掰折对方几根手指头,算重吗?不算。 别看似一棒子敲脑袋上画面感很炫酷,那算重,万一呢? 你就是把人胳膊或是腿打折了,只要能用钱来解决,那就不是问题,千万别把事情弄得复杂了。 陆江不欺负人,他要做的是家里附近那些村民,怕自己。 确实怕,前段时间搬家,那顿脏话连篇的骂,祖宗始终挂在嘴边,怎么难听怎么市井怎么来。到最后,也没有任何一个敢跑到他面前来张牙舞爪。 站在电动大门的门前,隔着大门相望,陆江啐了一口:“看尼玛看,堵门了知道不,滚一边站着去。” 他说话,还真好使,大家散开,在大门两侧的人行道上继续拥挤站立,不敢跟陆江正面‘对线’。 这家伙,典型的魔法攻击和物理攻击都处于巅峰状态,无死角的群攻覆盖。 陆江示意大门打开,来往进车,走出大门,看了看这帮人,哼了一声:“你们得到的消息是对的,天然居卖了,合同都签完了,现在跟魏总一点关系没有了,你们不是要修改合同什么的吗?去找新的承包方,有什么问题你们去协商,你们是要回土地,是继续扔点米田共到人家大门前玩恶心的,随便你们,一切按照规矩来。还有什么问题吗?我们跟天然居没关系了,你们想要什么,去跟他们谈,明白我说的话,现在可以滚蛋了。玛德,一群恬不知耻的家伙。” 最后一句,陆江没嘟囔,那声音,很多人都清晰听到,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大江,我是你四叔,我问两句话行不行?” 一个干瘦老者钻出来,试探着询问,他可不敢惹乎陆江,这么大岁数了,要是让他骂上几句,脸掉地上都没机会捡。 陆江斜了他一眼:“赖老四,就你张罗的最欢,要不是魏总拦着,玛德,早把当时天然居门口那些大粪,都卸你家屋子里去。” 点了你家房子,也狠,但那是犯错误。 整一堆米田共,弄你家屋子里去,错误小很多,杀伤力却是翻倍的成长。 对方也不敢还嘴,讪讪的笑着,站出来之前做好下不来台的心理准备,他不出来也不行,跟陆江父亲算是磕头把兄弟,不被陆江尊重也不是他不懂得尊老,实在是这赖老四一点也不亏欠他的姓氏,从小就赖,赖皮缠的赖,任何一个村子摊上这么一位,绝对难受,即便是把兄弟也一样,兄弟之间也吃亏,也让这家伙占便宜。 也就是陆江长到十四五岁,老陆家才不在吃亏,陆江把赖老四的三个儿子,那是大虎二虎三虎,最小的三虎跟他同岁,大虎那年都十八了,愣是让陆江给揍得三个人跪地上求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