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上监舍“大哥”以后,睡在了监舍里唯一的一张铁床上,还有人专门帮我按摩,相当惬意。 不过,惬意的同时,我也在琢磨两件事情。 第一,我被关在异国他乡的监舍里面,怎样才能出去?孙猴子和鲍金牙都不知道我被抓进了警局,唯一知道的人就是阿刁,阿刁会不会去找孙猴子和鲍金牙来营救我?或者她自己想办法来保释我?她要是就这样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我怎么办? 第二,孙猴子和鲍金牙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有没有落入那些职业杀手的手里?他们是否还活着? 这两件事情在我的心里反复缠绕,让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我躺在铁床上,睁着眼睛,无心睡眠。 突然,监舍门口传来开门声,两个警察押着两个新犯人走进来。 我心想这个国家还真乱,小小的一个警局里面,一天得抓进来不少人。 一看有新犯人,其他犯人登时来了精神,他们就像看见新来的玩具一样,纷纷围了上去。 这时候,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干啥呢?你们这是要干啥?我警告你们,不要动手动脚啊,我可是会中国功夫的,阿达!” 我怔了怔,张口喊道:“孙猴子!” 我从铁床上爬起来,往监舍门口看去,只见人群中立着一根竹竿子,那根竹竿子就是孙猴子。 孙猴子扶了扶眼镜,在那里东张西望:“谁?谁在叫我?” 这时候,我又听见鲍金牙的声音:“是七哥!孙猴子,是七哥!” 孙猴子满脸讶然:“啊?!什么情况?七哥也在这里?” 我走过去,那些犯人自动让开一条道。 “七哥!”孙猴子和鲍金牙看见我,就像看见亲人一样,顿时喜极而泣,冲上来和我抱在一起。 “七哥,你怎么在这里?”孙猴子问。 我说:“运气不好,在商场里碰见个疯婆子,非要说我性骚扰,结果被警察给抓了!” 孙猴子和鲍金牙一脸目瞪口呆:“性骚扰?!七哥,你可真会玩!” “玩个屁,那就是一场误会!说说你们吧,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我好奇地问。 鲍金牙抢先说道:“你不是让我们回尼泊尔餐厅汇合吗?我们回到餐厅,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你!等到餐厅打烊,我们终于是等不住了,于是上街去找你。 我们在街上走着呢,碰上两个巡逻的警察盘查,正盘查的时候,孙猴子看见对街来了两个职业杀手,于是拉着我就跑。 我们这一跑,让警察误以为我们有问题,于是追了上来。 孙猴子为了摆脱警察,还把那两个警察打了一顿,结果……我们遭到了围捕,就被抓了进来,刚刚录完口供,虽然证实我们的身份没有问题,但是袭警可是重罪,没有点人脉关系,我们可能出不去了!” 说到这里,鲍金牙愁眉苦脸,重重叹了口气。 孙猴子拍了拍鲍金牙的肩膀:“兄弟,不要垂头丧气嘛,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咱们既然都在这里碰上七哥了,那就有出去的希望了嘛!” 我耸了耸肩膀:“别指望我,我在这边没有半点关系,如果能打电话的话,我倒是可以向李老爷子求助,让他动用点国际关系,把我们捞出去,毕竟我要帮他女儿做事!” 孙猴子摸着下巴说:“听上去有点悬啊!哎,鲍金牙,你不是号称自己人脉广吗,你快想想办法!” 鲍金牙翻了翻白眼:“想个屁的办法!要不是你,咱俩也不会进来!警察你也敢打,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孙猴子苦着脸说:“咋的?难不成咱们要在这里坐牢?” 鲍金牙说:“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要说坐牢的话,你这袭警罪应该坐得最久!” 孙猴子说:“真要是坐牢,咱三兄弟就在监牢里打出一片天下!” “神经病!你以为自己在拍《监狱风云》呢!”鲍金牙没好气地说。 “算了,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我没有什么罪,明天看看他们会不会放了我,只要我能出去,我就一定会想办法把你们捞出去!时间不早了,困了,早点睡吧!”我打了个呵欠,回到铁床上。 在这间监舍里面,这张铁床就像龙椅一样的存在。 看见我睡在铁床上,孙猴子和鲍金牙凑了上来,好奇地问:“七哥,你是这里的大哥吗?我看那些人,好像都很怕你的样子!” 我笑了笑:“刚才进来的时候,干了一架,把他们干服了,我自然就是大哥囖!放心睡吧,今晚不会有人欺负你们的!” 说到这里,我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