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屯来到会客厅。
却是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司马三少,别来无恙啊。”
“是你?!”司马屯瞳孔微缩!
同为帝都四大家族之一,司马屯对同辈身边的人都异常熟悉。
吴建秋。
诸葛五少的左膀右臂,在帝都经常跟随诸葛宇松露面于各大场所。
他来了,岂不是证明……
司马屯四处查看:“诸葛家的老五来了?在哪儿?”
吴建秋恭敬的鞠了一躬,道:“三公子,我代表我家少爷,邀请您前往会面,我家少爷会在那里等您。”
无论如何,这个司马屯也是司马家年轻一辈非常出色的人才。
鸿达药业就是他一手创立的。
虽然家里给予了不少帮助,他属于是站在巨人肩膀上才获得的成功。
但如果没点才干,也不可能将鸿达药业经营到现在这样,全国知名的药品企业。
甚至,对比司马家的嫡子和次子,这位
也是少爷比较看得上的一个人物。
当然,和他家少爷相比,那就是云泥之别。
司马屯眉头紧蹙:“我跟你们家老五关系可不熟,他凭什么见我?”
“呵呵,三公子多虑了,这里不是帝都,是在姑苏市,你跟我家少爷同为四大家族年轻一代的骄子,我家少爷千里迢迢而来,跟你见面打个招呼,理所应当吧。”
司马屯冷笑:“少踏马在这里跟我扯淡,他想见我怎么不亲自来,派你一个家奴,反让我去见他?凭什么??”
他们司马家在帝都跟诸葛家的关系可不咋地。
连同他们司马家的年轻一代,经常跟诸葛家的人形同水火。
当然,司马屯因为在帝都的时候低调,所以从来没有跟诸葛家的表面上在闹矛盾。
所以在他看来,诸葛宇松想见他,不值得他亲自去一趟。
吴建秋笑道:“三公子不必如此紧张吧,这里是姑苏,又是你的鸿达药业的地盘,难道你怕我们家少爷了?”
“我怕你妈!”司马屯直接开骂,“行,你就带我去见他吧,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屁憋着要放,把你这家奴派到这里多此一举!”
吴建秋对“家奴”这种话几乎不怎么生气。
毕竟司马屯说的也没错。
于是,他依然保持着笑容,带着司马屯去见诸葛宇松。
一路上,司马屯还在那抱怨。
“根本就不熟,偏要我去一趟,这个诸葛家的老五,架子还真大啊。”
“你这是要开车送我到什么地方去?”
“不会是你们家老五在帝都混不下去,被欺负得太死,这才来姑苏松口气的吧??”
“不过呢,你们家老五如果混不下去,倒是可以求我,在姑苏我可以罩着他。”
吴建秋一言不发。
随后,将他送到福运茶楼,见到了诸葛宇松。
他身高八尺,就这么坐在茶楼一个靠窗的位子上,慢吞吞地喝茶。
司马屯骂骂咧咧,明着嘲讽:“堂堂帝都诸葛五少,连个包厢都开不起吗??”
诸葛宇松笑道:“我还是毕竟习惯在热闹的地方喝茶,和开不开包厢没关系,再说,我凭什么要开个包厢邀请你?你配吗?”
司马屯直接气笑了:“好好好,你们请我来就是说这些话的是吧。我配不配,不用你来说,滚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
但诸葛宇松却是笑道:“好了,过来坐吧,有正事要跟你谈。”
司马屯回头,毕竟,面前坐着的和他在帝都地位一样。
这个诸葛宇松,表面上看放浪形骸,风流不羁,在帝都就颇为知名。
但实则,他确是诸葛家善于经营的一位人物,听说他父亲尤为看好他,还把家族产业的20%交到他的手中搭理。
这可是除了他之外,头上那另外四子都没有过的待遇。
他们诸葛家倒是人丁兴旺,不像他们司马家,他排老三,连个弟弟妹妹都没有。
司马屯仅仅在片刻的犹疑之后,便转身回来,依旧保持警惕,坐在他的对面。
“有屁就放!”他很不耐烦。
诸葛宇松笑着给自己沏茶,却没有给他沏,司马屯虽然很生气,但还是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于是,他也给自己沏了一杯茶道:“磨叽什么?跟个娘们儿似的。”
结果诸葛宇松脸上的笑意却忽然收敛,淡淡道:“你别动夏夜,他是我们诸葛家罩着的。”
“嗯??”
司马屯一愣,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五公子口中说出夏夜的名字来。
“夏夜?你认识他?”
“这个人,对我们诸葛家很重要,不光是对我,对我父亲也一样,三公子,据我所知,你们鸿达药业还在跟人家的太极制药厂有利益纠葛吧?”
司马屯淡淡喝茶,一谈到利益问题,他下意识就扮演起了城府,不轻易向外人透露心声。
这番表现,顿时让诸葛宇松大为赞赏。
这个人,情绪非常的不稳定。
刚才随便做了点挑动,就让他差点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