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得偿所愿吧,毕竟我最想得到的,还没有如愿呢。“ 墨尘直勾勾地看着她,目光深邃而执着,像一汪深不可测的潭水,看得夜遥有几分退却,她忽地觉得有几分不自在,移开了视线。 ”哦......今日你帮我解围,多谢你了,不过你没必要留下来,蛇族的首领,却老是在狐族待着,这算什么事?“ 墨尘的睫毛垂了下来,遮住了眼中的情绪,他语气幽幽”我不是在帮你,我只是在帮我自己。“ 帮自己什么? 夜遥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了,眼前的男人分明是做错事被她赶出去的,但此刻他又以帮助者的身份回到了她的身边。 而对于夜遥自己来说,她也并不是什么铁石心肠,并非对墨尘的帮助毫无触动。 ”那、那你就先住在原来的地方吧,想走的话,随时都可以。“ 墨尘坐在了此前他常爱坐着的地方,大有一副想常住不走的意思。 ”那如果不想走,可以一直住吗?“ 夜遥一时愕然,张了张口,最后发出几个单调的音节”啊,可以......“ 墨尘的眉眼弯了弯,他就知道夜遥无法拒绝他,但这还不够。 他要一点一点的,把夜遥所有的防线都攻破。 ”那我就先过去了,哦对了,祭司大人,你的发情期快到中期了吧。“ 墨尘本想转身去收拾下自己的房间,但他忽地想起了一件事,便笑着看向夜遥道:”如果撑不住的话,可以来找我哦。“ 刹那间,夜遥的脸变得通红得要命,她的心口泛起一股酥麻的情绪,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有几分怒意,她皱着眉道:”墨尘,你再这样说话,就从我这祭司殿里滚出去!“ 从小就被当作祭司继承人培养,夜遥连句骂人的脏话都说不出来,墨尘闷笑了一声,朗声回了一句”知道了。“ 两人都清楚地知道,这个表面的平衡不会维持太久,恐怕不知何时便会分崩离析。 如果两人之间,正值发情期的是墨尘的话,那么起码还有一个算是清醒的人在,这个平衡也许会维持的时间长一些。 只是可惜,正值发情期的是夜遥自己,那么就相当于两人之间一个意识正常的人都没有。 是夜,当第一缕月光落在祭司殿内时,作息规律的祭司大人已经早早躺在床上,正在酝酿睡意了。 只是发情期的夜晚注定没那么好熬,夜遥在床上翻来翻去,身上渐渐变得燥热,那股闷热之感顺着内心的激荡席卷全身,单薄的睡衣袍贴在身上,黏湿的难受。 怎么会比以往强烈这么多呢,果然这一次已经不能单靠忍耐度过了吗? 夜遥深深吸了一口气,踢开了被子。 她甚少做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只是太不舒服了,她没办法保持理智。 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屋内,夜遥听了,莫名觉得羞耻,往日羞于见人的欲望就这样不争气地显露出来,她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生怕墨尘会听到,他若循声而来,夜遥便也不用做人了。 ”“好难受......兽神大人......救救我,不......” 夜遥虔诚地祷告着,但她所信仰着的兽神也没办法帮到她,当欲望上头时,夜遥的眼前竟浮现了墨尘的身影。 那个狡猾又话多的蛇族,为什么会想起他呢? 身体自然地开始回味起被疏解后的快感,夜遥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感受到欲望,她死死地揪着衣服,不知道是想撕开还是捂住,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浓郁的情色气息吸引来了某条黑蛇,它缓缓游动着,蛇信轻吐,那双淡金色的眸子将夜遥的一切挣扎与羞意都收入眼底,它的眸色渐深,情不自禁地朝着夜遥的床上爬。 夜遥毕竟还是清醒的,警觉性也在,小黑蛇爬上来的瞬间她便察觉到了,夜遥努力坐直身子,她咬牙道:“你过来做什么,滚出去!” 她对这条黑蛇熟的不能再熟悉了,此刻看见它凑上来,心里那股火气又袭上心头。 “还不滚!” 小黑蛇任劳任怨,但不管夜遥如何怒骂,它都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贴近了夜遥的身体,冰凉的触感令夜遥顿了顿,语调也软了几分。 这种感觉十分熟悉,夜遥已经记不得什么时候曾体会过了,但依旧贪恋着这份清凉。 小黑蛇见她终于有一点软和,便更亲近地贴上去,小蛇渐渐演变成人,小小的躯体变化成男人精壮的肉体,将夜遥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夜遥抬起头,满是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