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块木头板子。
最后离开的时候,废品站的大爷看着他们手里的东西直摇头,到底是年纪轻轻,连值钱的东西都不会挑,挑铁壶回去当夜壶?挑木头板子回去垫桌脚吗?
直到出了废品收费站,宋娇娇还有些纠结,连买到课本的喜悦都冲淡不少,“你说这个壶是宝贝吗?要是我记性更好点就好了。”
她要是能记住后世拍卖会上,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长啥样,那岂不是发财了?
陆悍荇不知道为什么跟记性扯上关系,他只知道娇小姐现在情绪低落,需要安抚,他一只手拖住课本,另一只手默默握上她的小手,“反正就几分钱买的,值钱更好,不值钱也不亏什么。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想得越多越折磨。”
“是呀,你说的有道理。”宋娇娇醍醐灌顶,脑子瞬间清透了,看手里绿不拉几的鸟嘴壶,也感觉顺眼不少。
想那么多干嘛,快乐最重要。
几乎是他们前脚刚走,一个文物局的工作人员就兴冲冲跑进了废品站。
“大爷,角落里那个鸟嘴壶呢?!!!我回去翻阅古籍,发现那可是‘战国鸟盖瓠壶’,国家一级文物!”
“还有那块价值不菲的黄花梨木怎么也不见了?!!”
“到底是谁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