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你的裤子上怎么会有血?你哪里受伤了?!”
宋娇娇情急之下,直接上手,翻着男人的裤管检查。
见她大半的肩头露在外面,陆悍荇扯过被子,将她包裹了个严实。
“不是我的。”
他抱着她低低道。
宋娇娇也是有些关心则乱了,眼下冷静下来,理智回归,听着男人稳健的心跳,她突然跪坐起来,攀着他的肩膀往上爬,恶狠狠在他嘴角咬了一口。
她身上哪哪都软,但一口小尖牙,却厉害极了,生拉硬拽着不松口。
陆悍荇嘶了一口气。
却是半点没动弹,任由软绵绵的小东西,踩着他的大腿,叼着他的皮肉,耀武扬威。
直到猩甜味弥漫在两人之间,宋娇娇这才停下。
后知后觉有些窘。
他竟就这么乖乖的,任她欺负。
嘴角都被她咬破了,他明天可还得顶着这样一张脸出远门,旁人会不会觉得她有家暴倾向?
心虚之下,她恶声恶气道:“不许跟旁人说是我咬的,问就是你自己磕的。”
语气是凶巴巴的,但那股子虚张声势的劲儿,反倒让陆悍荇觉得可爱。
他抱着她,往后一趟,后背靠着炕头的矮柜借力,一手托住她的小腰,一手掰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腹部。
随后,他直接露出自己脆弱的心口,“要不给这里也磕一下?”
宋娇娇瞪着水汪汪的眸,殷红的小嘴张的老大,猝不及防,将他鼓囊囊的胸肌尽收眼底,大脑跟宕机了一般,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直至耳边传来男人低压沉闷的笑声,她才回神,张嘴啐了他一口,“不要脸,你耍流氓!”
她气呼呼地伸手去掰他胳膊,不想让他抱。
可她那点挠痒痒似的力气,不仅没达成目的,反而把自己又往他怀里送了几分。
她被他搂的腰疼,气得狠了,就用指甲狠狠掐他。
古铜色的皮肤上,拓下一个深深的月牙。
小巧玲珑,可爱的让人心里发痒。
陆悍荇眸色一深,俯身将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厉害小嘴,吞吃入腹。
起初,她还能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肩膀,表达自己的怒气。
可到了后来,在男人强势的侵略下,只有软着身子挨欺负的份。
见小姑娘彻底老实了,陆悍荇收紧胳膊,心里满满登登,溢满了水泡,真不知道,要怎么爱她才好了。
直至将人彻底锁进怀里,没有丝毫间隙,他这才凑到她耳边,低低喟叹一声,“等我回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陆悍荇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
临走之前,宋娇娇给他收拾好了东西,现在冬天天气冷,用不着换洗衣服太勤快,况且出门在外,干什么都不方便,更没有那么多讲究。
她总共就给他收拾好了几件备用的。
王夏荷唠唠叨叨不放心,去灶房里呆了半个多小时,把家里的香肠,还有腌好的咸鸭蛋,准备了一大包。
陆平安也不舍得大哥走,把自己最喜欢的弹,一块塞进背包里。
陆悍荇带着一家人的嘱托上了路。
男人走后,好像缺了点什么,又好像日子还得照常过。
总之她的挣钱大计,始终没变。
她给他拿了一百多块钱捎着路上花,起初陆悍荇还不愿意要,在她再三坚持下,这才接下,毕竟男人在外面,不能不带钱。
缺了这笔钱,家里的日子,就稍微没那么宽裕了,毕竟正盖着房子,为了省钱,她的小型砖窑厂,正式开了起来,烧出来的砖,一部分自产自销,另一部分则卖给村里人。
她没有破坏市场,砖价跟刘家砖厂的价格一样。
起初,村里人都不相信。
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子,能烧砖?简直天大的笑话。
可宋娇娇不仅烧出了砖,还用自家的砖盖起了大瓦房。
眼见着大瓦房一天比一天高,一天比一天像样。
凡是路过的人,都馋的直流哈喇子。
要是能住上大瓦房,谁还想住茅草屋,冬冷夏热不说,还不牢固,每年都有被暴雨或者暴雪压塌的草房子,谁都不想在睡梦中,被坍塌的房子砸死。
可又有什么办法。
整个沂水县,只有刘家砖窑厂一家,而他们王家村在最北边,相隔十几公里,光是步行,一来一回就得好几个小时,如果想盖大瓦房,猴年马月才能把砖瓦都拉回来,那还干不干农活了,吃不吃饭了?
以至于全村,住上大瓦房的人家,寥寥无几。
可如今,眼睁睁地看着,原来最穷最落魄的陆家,成了唯二住上大瓦房的人家,村里大部分人家都坐不住了。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