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是不可能的,她这辈子都打不过他,但是,哼哼,她可以用美人计啊。
这样想着,宋娇娇嘴角溢出一抹狡黠,顺着他钳制的力道,整个人如同落花一般,轻飘飘落进他怀里。
陆悍荇没料到她这般大胆。
这可是四处开阔的训练场,两人举止这样亲密,万一被人看到,岂不是影响她的声誉?
他搂着她的腰,极快速地退到了角落,将她反压在墙上。
“大庭广众,像什么样子。”
老学究一样拧着眉,语气简直不要太严肃,感觉没有比他还要操心的老师了。
但至少也得把紧紧搂着她的胳膊先撤开,再训她吧。
宋娇娇就喜欢他这幅口是心非的模样。
她索性软软地贴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冲他吐气如兰,“正在对陆教官投怀送抱呢,没看出来吗?”
她仰着一张白里透粉的小脸,皮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即使素着脸,也不会让人觉得寡淡,反而透出一股娇感,看着娇,纳进怀里的时候更娇,身娇体软,曲线婀娜。
为了她的名声着想,陆悍荇原本是不打算太跟她亲近的,但这会人都在他怀里了,百炼钢也得化为绕指柔,他将她猛的往怀里一带。
宋娇娇只感觉自己撞上了一堵硬邦邦的铁疙瘩。
熔炉一样,贴着她,烤着她,只差把她融化了。
刚才还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训她,现在却将在外人面前的清冷禁欲,丢到十万八千里。
他目光火热,隐现迷离,大手勾着她的下巴,眼见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呼吸相闻,他削薄的唇微启,就要印上来,她却突然将头一扭。
他的唇就贴着她的唇角擦过去。
他好似愣了一瞬。
眸子里的迷离尚未消散,就再添上一抹茫然,细看之下还有一丝委屈,眼巴巴地瞅着她,就好似没吃着肉的大狗狗一样。
“怎么了?”
宋娇娇差点因为他这幅可怜的表情破功,但想起还有事要问他,就轻咳一声,微扬着下巴,傲娇道:“你跟那个沈知意是什么关系?”
即使再清楚不过他的人品,但有些事也得先问一下他,她才好整治那只整天在她面前蹦跶的花蝴蝶。
她在心里预想过很多他的反应,左右逃不过跟她解释,熟料他直接眉头一拧,以一副毫无情绪波动的模样,反问了她一句。
“沈知意,又是谁?”
宋娇娇一愣,反应过来后,眉眼弯弯,眼如星辰,搂着他,吧唧在他嘴上啃了一口。
“没谁,一个不重要的人罢了!”
下雨,放了半天假,大家闲的没事干,约好了出去逛逛。
沈知意任性脾气大,还喜欢对别人指指点点,当大家都在供销社选衣服的时候,她却抱着胳膊,一惊一乍。
“天呐!你居然买这么便宜的衣服,这种布料在我家是要拿来拖地的。”
被说的人讪讪地放下手里的花布,面露尴尬,她是从大山里考出来的,头一次来帝都这种大城市,看什么都新鲜。
沈知意却丝毫没有戳人痛点的自觉,自顾自炫耀:“我从小到大穿的衣服,可都是国外的牌子……”
这时阮明珠听不下去了,小声问了句,“沈知意,听说你认识陆教官呀?”
沈知意骄傲地扬着下巴,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那是自然!”
“可是那为什么你中暑了,他却没表现出任何认识你的迹象呢?而且刚才训练的时候,你喊了他好多次,反而还挨训了呢。”阮明珠人畜无害地说。
“你放屁!他那是跟我避嫌呢!”沈知意大小姐脾气,越心虚,就越大声。
阮明珠缩了缩脖子,“我、我就是单纯好奇嘛。”
她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圆圆的大眼睛,白白的皮肤,活像个刚出锅的肉包子,香香软软,还透着股乖巧的气质,让人瞧一眼就想捏捏她的脸。
再看沈知意,横眉竖目,语气凶蛮,活脱脱一副仗势欺人的小人嘴脸。
这几天军训,因为沈知意娇气任性,没少拖集体后腿,惹大家挨罚,早有人看沈知意不顺眼了,大家都是凭成绩考上来的,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惯着别人。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瞧把人家明珠吓得!
装什么啊,你不就是看人家陆教官长得帅,上赶着贴上去,还编瞎话,人家恐怕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吧。”
“谁说不是啊,上赶着不是买卖,一个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害臊,陆教官那么有原则的一个人,能看得上某些拖后腿大王才怪呢!”
“真不知道陆教官有没有对象,能跟他处对象,一定很幸福吧,可惜某些人咯,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
听着话里话外对她的讥讽,沈知意眼睛都要气红了。
“你、你们!”
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同行的几个姑娘见了,愈发阴阳怪气。
“怎么,被戳中痛点,你还想打人不成?”
“服务员呢,这里有位同志说你们供销社的衣服破!”
“诶呀呀,勤俭节约是流行,是风尚,可这里却有人逆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