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好。”霍闻安下意识离徐星光近一些,他说:“累的话,可以搭着我的胳膊。” “好。” 两人漫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珍珠造型的街灯打出温煦的暖光,映照在徐星光的身上,这让她看上去更加莹润动人。 霍闻安看了一眼,觉得不够,又看了一眼。 徐星光有些招架不住,她找着话题聊,问霍闻安:“叶医生呢?” “临时有事,提前走了。” “那我们坐什么车回去?”她记得霍老板没车。 霍闻安便说:“他把车留给了我们。” 徐星光便笑了,“叶医生有急事要办,却把车留给了我们,他还真是个好人。”有免费的饭局不参加,自己买的车却不坐,天底下找不出比叶明罗更好的人了。 霍闻安当然知道徐星光是在揶揄他。 她知道这都是自己故意安排的了。 霍闻安没有辩解,他垂眸凝望着徐星光莹白如玉的俏脸,突然说:“我记得你小时候挺黑的。” 徐星光掀眸与他对视,心里有些诧异。“我们小时候见过吗?”可徐星光对霍闻安并没有印象。 霍闻安解释道:“我一直住在你家隔壁。” 徐星光去仓山镇过了好几个暑假,他们是邻居,她不可能没见过霍闻安。 少年时期的霍闻安,应该见过童年时期的徐星光。 对霍闻安来说,他们的相识发生在十多年前。但对徐星光来说,童年已是很遥远的过去了。 徐星光有过魂穿十世的经历,已经很难再回忆起儿时在仓山镇做过哪些事,见过哪些人了。 霍闻安见徐星光一脸茫然,就知道她不记得自己了。 “你妈妈人很好。”想了想,霍闻安又说:“她做的蛋皮肉饺子特别好吃。” 徐星光还记得母亲的大概模样,也记得母亲会烧一手好菜,但她却记不清做的那些菜的味道了。 徐星光问霍闻安:“你认识的那个我,是什么模样?” 霍闻安很中肯地评价道:“比男孩子还要调皮,我记得有天傍晚,你跟一群小朋友比赛爬树,一口气爬到了最上面。你拿到了第一名,但下来的时候你脚滑摔倒了,被树杈勾住了裙子,但你还是摔了下来。” 霍闻安很短促地笑了一声,他忍着笑说:“你脸朝下摔在了麦田里,没受重伤,但脏成了泥人,鼻子里面都是泥巴。” 徐星光听得一阵脸红。 这些事她都不记得了,但霍闻安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是在撒谎。“你怎么就记得我的糗事?” 霍闻安皱眉思考了片刻,他说:“你小时候就没做过几件正常事。” 徐星光更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