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上官燕等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另外一名护卫被一招毙命,而上官勇也身受重伤,之后上官勇带着上官燕一路奔逃跑到了这里,桑原也一直带着人紧追不舍。
面对上官燕的质问,桑原笑了笑道:“你父亲找我算账?那也得他能查出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才行,另外我还有一条很重要的消息告诉你,你父亲用不了多久恐怕就自身难保了。”
听桑原似乎话中有话,上官燕心中不由得一突,这家伙莫非还准备了别的后手?她厉声道:“你说什么?”
桑原此时已经稳操胜券,顿时忍不住心中的得意,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桑家早就对你父亲的县主之位觊觎多时了,为此我们暗中积蓄了一股力量,只是双方实力差距还没有完全拉开,我父亲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也就一直忍着没有出手。
这一次来枯冢城,你们上官家派出了筑基修士上官平,结果他运气不够好,直接死在了昨晚的混战中,上官家失去了一位举足轻重的筑基修士,你我两家的实力就会完全拉开,只要我把这个消息送回去,父亲肯定会就会发动这件蓄谋已久的事情,你们上官家定然是毫无防备,用不了多久,整个铜棺县也就成我们桑家的了。”
虽然上官同是筑基后期修士,但是整个上官家的筑基修士并不多,总共也就五个,筑基三层的上官平在上官家地位举足轻重,如今上官平被杀,上官家就只剩下了四位筑基修士,整体实力下降不少。
而桑家明面上是四位筑基修士,桑原的父亲作为桑家第一高手,更是只有筑基六层的修为,桑家比上官家的综合实力低了不是一点半点。但是听桑原刚才的话,桑家明显隐藏了一些实力,或是找了外援帮手,实际实力并不比上官家差,甚至桑原的父亲有可能已经暗中突破了筑基后期,只是故意隐藏了修为迷惑上官同。
在这种情况下,桑家若是突然发难,还真有可能把上官家灭掉,从而取代上官同在铜棺县的地位。想到这些,上官燕不由得暗中焦急,与家族的安危相比,自己的性命根本就不算什么,若是有可能,她想尽办法也要把消息送回铜棺县,让父亲早做准备,可惜她现在是自身难保,她和上官勇马上就要毙命,更不用说送消息回去了。
上官燕不甘心道:“早知道你们如此狼子野心,当初就该让我父亲直接灭了你们桑家,也不至于有今日之祸。偌大一个铜棺县,你们桑家何德何能可以坐稳县主之位?你们就不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其他家族恐怕也不会会眼睁睁看着你们桑家占据铜棺县。”
桑原笑道:“咱们铜棺县的城主之位向来是有能力者居之,谁的力量大,铜棺县就是谁的,当初你们上官家不也是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县主之位?凭什么我们桑家就坐不稳县主之位?你就不用挑拨了,其他家族早就对此心知肚明,我父亲只是随便送出了一点利益,柏家那老狐狸就答应了,除了柏家,试问整个铜棺县谁还敢不服?”
上官燕没想到桑家把这件事做得如此滴水不漏,这么一来,在上官家还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桑家灭掉的命运似乎不可避免,恨只恨自己和勇叔现在自身难保,无法把消息传给父亲知道。
见上官燕迟迟不说话,桑原心中更是得意,道:“燕师妹,我是看中你才跟你说这些的,如果你从了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家那些筑基以下的修士只要表态臣服桑家,我都可以饶他们一命,若是你不肯,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到时必杀的你们上官家鸡犬不留。”
桑原的话让上官燕陷入了沉思,若真照他所说的,上官家出事是不可避免的,虽然她对眼前这个桑原恨之入骨,可若是为了保全上官家其他人能够活命,自己做出一些牺牲似乎也是应该的。
眼见上官燕有些动摇,旁边的上官勇急道:“小姐,不能啊,先不说此人说的是真是假,是不是在虚言哄骗与你。就算是真的,咱们上官家也不可能毫无反抗之力,最终谁胜胜负可不一定,若是你现在落入了他的圈套,到时候家主投鼠忌器可就真完了。”
上官勇的话顿时喝醒了上官燕,是啊,事情还没发生,自己怎么就绝望了?也是自己关心则乱没了方寸,少了几分阅历,才差点落入了这桑原的言语圈套之中,有道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上官家真的被人杀的鸡犬不留,那也是天意使然,怪不得别人,这样的事情在枯冢城也并不少见,自己绝不可能曲身侍奉这个可恶的家伙。
想到这里,上官燕抬起头,冷冷的看着桑原,目光里不含丝毫感情,道:“上官家怎么样,那是他们的造化,想让我曲身侍奉于你,真是痴心妄想,就你这样的人,我看见了都觉得恶心。”
桑原之所以敢跟上官燕翻脸,就是因为之前他所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把消息传回去,铜棺县那边也还没展开行动。本以为自己吓唬几句,上官燕这种一直被捧在天上,缺少阅历的大小姐会就此屈服,哪知道上官勇几句话就给搅合了,桑原顿时恼羞成怒,脸色狰狞道:“既然你们不识抬举,那就没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