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带着工藤新一和星野空来到了无名小山之上的小亭子,此刻小亭子内空无一人。由于此地出过意外,因此这段时间就算有人来爬山,也不会在这个亭子里休息。 至于外地的游客,很少,毕竟这里也不是什么名山,没有人会特意来这里爬山。 总的来说,因为山上出过意外,死过人,所以附近的人最近都很少来。而现在这个时间点,就更不可能来了。 小亭子内依旧残留着尸体痕迹固定线,看起来怪渗人的。 当然,阿笠博士三人昨天就来过了,因此早就适应了。 “博士,我们现在干嘛?”星野空好奇的问道,“他真的会来吗?” “会的。”阿笠博士异常的肯定,然后从袋子里将照片取出来,装模作样的研究了起来,“待会儿他来了,我们就配合着演一出戏吧。” 工藤新一盯着下山的路,小脸紧绷着。虽说计划是他想的,但真正到了最后关头,他还是有些紧张的。 这是他第一次参与这种凶杀案的侦破,说不紧张那是假的,毕竟即将面对的是一个凶残的罪犯。 好在他们请了一个强大的保镖! 一想到这里,工藤新一脸上的紧张之色渐渐退去,并对星野空道:“阿空,待会儿不要轻举妄动,我和博士来想办法让他说出一切的真相,然后博士将对话都录下来。” 阿笠博士随意的扫了一眼四周,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没问题的。” 也就在三人对话之间,山下的小道上走来一个头戴鸭舌帽,手拿相机的人。此人走走停停,时而拍照,时而摇头感叹,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摄影师,又像是一个见过世面的艺术家…… 这自然就是尾随而来的野比大门了,他为了不让自己出现的太过突兀,故意选择以这种方式登场。 当他上山之后,便在亭子里看到了那三人,而且,他们手里拿着的就是拍到他犯罪过程的照片。 “果然是发现了吗?” 野比大门心头冷笑一声,表面上就像是一个普通路人很是随意的进入了亭子,然后就面朝太阳,俯瞰山下,感慨的大呼道:“真的好漂亮啊!” 阿笠博士三人:“……” “如此美景,若不记录下来就太可惜了!”野比大门说着,就拿起相机对着风景一阵狂拍。 拍完后,他转过头,看着阿笠博士三人,惊喜的道:“三位,我能请你们当我的模特吗?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森山,是一名专业摄影师,今日恰好路过此地,想拍几组落日照。但现在这个风景并不比落日逊色多少……我不想错过,请问能帮我一下吗?” “请放心,如果三位不愿意露脸的话,我可以拍侧面,侧面也依然可以构筑出人物与景色的融合美。” 阿笠博士三人交流了一下,同意了。 “太好了,那就请三位站到这边吧。”野比大门心头暗喜,指挥着三人来到亭子外围的边缘,边缘有一道矮矮的木栅栏挡着,下方是树木茂密的陡坡,落差有百来米。 “对,就是这边,嗯,侧面……哎呀,这位先生,你的姿势得调整一下,我来帮你吧……” 野比大门说话间,就要上前,如果一切顺利,那么他会趁机将三人中唯一一位大人推下去。 “等等,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阿笠博士突然开口问道。 野比大门脚步一顿,脸上愕然之色一闪而过,随后他故作淡定的缓步上前,微笑道:“没有,我想可能是我的脸太大众了。” “停,你是刚才诊所里的那位助理,好像是叫……野比,对,根本不是什么森山!”阿笠博士眉头皱了起来,“你怎么会来这里?还弄出一个假名?” 野比大门笑着道:“这位先生,我叫森山立人,不是什么野比。” “不会错的,虽然你戴了帽子,换了衣服,但我不会认错的。”阿笠博士摇摇头,并不相信。 这时,工藤新一开口了,“难道他在跟踪我们?” “可是他为什么要跟踪我们呢?”星野空配合默契的问道。 “我们正在调查若夏先生的真正死因,莫非……”阿笠博士略显浮夸的惊叫一声,不可思议的看向野比大门。 野比大门听着三人的一言一语,面色逐渐阴沉下来,他扫视了一眼山下的道路,然后将相机缓缓放下,同时右手放进口袋中,等他再抽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你们知道的太多了,别动,我的刀可不长眼睛!” 野比大门狞笑着,用刀威逼着三人,既然无法用最简单的方式除掉他们,那就只能动用武力了。 “你……你真的是杀害若夏先生的凶手!”阿笠博士装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