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旁,目光复杂的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很可能是当年哥哥在世时给我和哥哥画画像的画家,算算时间,那已经是四十一年前的事了。” “那个时候,他是个年轻帅气的画家,非常有才华,在当时的埼玉县也是非常有名气,后来听说他去了国外,获得了很多大奖。在这二十几年间,我每年都能收到他的来信,但是最近这些年就没有再收到了。” 工藤新一眼睛一亮,道:“不是没有再收到,而是他换了一种特殊的形式给您送信。” “看来是这样子了。”阿笠定子看着手里那几封全是平假名书写的信,点了点头。 “那姑姑,这个画家叫什么名字呢?住在哪里?”阿笠博士当即问道。 “他叫青山南,至于住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他从来没有提起过。”阿笠定子说道。 “青山南……”工藤新一重复着这个名字,而后问道,“那姑奶奶,你知道他现在躲在哪里吗?他不是在暗号信件上感谢你给他提供的别墅住所吗?” 阿笠定子也觉得困惑,“虽然他是这么说的,但是我真的没有给他提供别墅啊,我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呢,再说我也没有别墅,硬要说有……那就只有哥哥的那栋别墅?” “大伯的那栋别墅?”阿笠博士愕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