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而聪敏过人之人却多心性跳脱,凡遇诱惑,难以坚守本心,必贻自误。但陈公子却不然,不仅聪敏过人,却心性纯正,毫不为喑人所误,使瞽者发声,不愧连中三元!” 宁潇赞赏道。 陈敬言笑道:“宁公子谬赞了,那既然如此,可见陈某前两道试题所答并无差错,为何……难道第三道题……” 宁潇道:“所谓百密必有一疏,陈公子虽然无论才思心性都远超常人,但面临两难之境却已然落了窠臼。” 陈敬言不由沉默不语。 “其实,说到这里,陈公子应该已经明白,前两道问题的答案无关紧要,只是让在下了解公子的心性罢了。” “若是前两道题陈公子换一种答案,这第三道题自然可以选择。” “但陈公子明明已经跳出了前两道,却唯独自困于第三道,的确让人可惜。” “那还请宁公子赐教,第三题陈某应当如何应答。” 宁潇微微一笑,道:“如何应答皆可,是上朝还是称病陪娇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应该快些去请大夫给娇妻治病!若是病重,说不得还要进宫去请太医。” “而陈公子则是在这般情况下还只是在想自己是上朝还是居家,分析利害,考虑的还是自己,明显并未把妻子放在心上,如此行径,又如何可为良人?我之评语又有何错?” 此言一出,众皆恍然。 陈敬言更是双目一怔。 司徒擎海则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妹夫……我怎么感觉你在忽悠这陈状元!” 宁潇道:“二哥休要胡言,我宁潇好歹曾经也是读书人,不会骗人,更不会忽悠人。” “宁公子!你……你强词夺理!” 忽然,陈敬言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