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杳杳见了，有些想笑，对程慕生说：“程先生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可以去沙发上吃。”
“没事，还行。”
“嗯。”
两人安静吃饭。
许杳杳的吃相一直非常秀气，吃不了多少就饱了，看她吃的差不多了，程慕生才开口问道：“你的那些同事经常欺负你？”
许杳杳筷子一顿，摇了摇头：“没有，之前他们都对我挺好的，今天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
说起这个事情，许杳杳顿时为了胃口，她放下手上的筷子：“我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他们了。不过今天还是要谢谢你，还有你的朋友。经理就是你的朋友吗？”
程慕生摇了摇头。
“那你朋友职位一定很高吧，要不然怎么可能让经理对我这么好呢，说起来，我进公司工作的事情，是不是也是因为你？”
“当然不是，你认识我之前就已经通过面试了不是吗。”
说起面试，许杳杳就想起沈昭。
是啊，当初她是因为沈昭在这里工作，所以才不顾母亲反对，偷偷投了简历，一心就想来这里。
可谁知道来了这里后，沈昭就成了彻头彻尾的人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