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杳杳抬头，坦然望着程慕生，似在等着他的回答。
程慕生向来运筹帷幄，将所有东西掌握其中，但许杳杳这样的出乎意料，让他着实有些惊愕。
“你的意思——”
“我愿意。”许杳杳认真说道，“程爷爷对我这么好，我不想让他带着遗憾离开。”
许杳杳的话，让程慕生的心蓦然跳动的厉害。
“我的户口本就在我手上。”许杳杳说，“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明天就可以去领证。”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许杳杳道，“我是成年人了，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你放心吧，等爷爷走后，我们再办个手续就行。反正我也没嫁人的打算了。”
程慕生送许杳杳回到住处，并且亲自送许杳杳上了楼。
临走前，他对许杳杳说：“明天上午九点，我在楼下等你，你还有一晚上时间可以考虑。”
许杳杳对着程慕生温温一笑：“你说得对，你也还有一晚上时间可以考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