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山厉声质问道。
墨司宴轻蔑得朝他投去一眼,
身体往沙发上一靠,深沉的气势便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看得傅景山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见墨司宴不说话,傅景山便将矛头转向了傅景和,拼命对着傅景和使眼色:“景和,你倒是说句话啊,快点说句话啊,他太过分了,爸才刚走,他就在我们家作威作福的,眼里还有我们这些长辈吗?真是岂有此理!”
杨玉珠和傅蓉珊也是拼命对着傅景山求救,只是嘴巴里塞了东西,让她们的声音听起来含混不清的,但是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迫切。
见傅景和不说话,傅景山更是气急败坏,又尝试站起来,但每次屁股才离开凳子,就被按回去,他越是用力,身后之人的力道也越大,最后,傅景山是动弹不得,像是被锁在了椅子上似的。
“傅景和——”
“够了。”在傅景山的怒火声中,傅景和终于开口说话了,只不过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扫过杨玉珠和傅蓉珊,最后落在傅景山的身上,“大哥,这些年你纵容她们,把她们纵容的无法无天,胆大包天不说,没想到珊珊更是寡廉鲜耻,你也知道爸才刚走,她们母女俩却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我是没脸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