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里的时候,许青已经睁开了眼睛,此时,苏浅还缩在许青怀里,一条手臂放在许青的腰上,依旧在熟睡。
许青看着怀中的倾城容颜嘴角勾勒出浅浅笑意的模样,只是一眼却已经是移不开视线了。
许青默默的注视着那抹笑意,似乎是想要将眼前的美好永远的嵌进记忆。
尽管许青又过目不忘之能,看过的东西会如同烙印一般深刻脑海,但是对于眼前场景却仿若少看一眼都是莫大的损失,此时的苏浅,让他珍惜如珠玉,不,珍惜更胜珠玉。
昨晚两人虽相拥而眠,却都穿着衣服,两人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
虽然两人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苏浅的身体情况也不适合发生什么,但是这却是两人感情的巨大进步。
起码,现在的许青已经可以上苏浅的床了。
虽然昨晚许青走到床上只用了一小步,但是对两人的感情来说却是一大步!
这是质的飞跃!
由于苏浅生病了,家里做饭的任务又落在了许青的身上。
苏县令吃完饭之后便是去上衙了,醒过来的苏浅吃过许青喂的饭之后又缩在许青怀中闭上了眼睛。
似乎在白天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肆无忌惮的赖在许青怀中。
直到,萱儿来传话告诉许青,外面有人要找姑爷,许青才不得不退出了房间。
许青看着府门口的萧叶拱手道:“萧兄,王爷可是答应了?”
萧叶道:“没说不答应,但是也没说答应,只是,今天父王让许兄过府一叙。”
许青听到这话点了点头道:“好,下午在下便前去拜访。”
萧叶点了点头道:“那在下就在府中静候许兄了。”
……
许青回到房间,苏浅此时正半躺着靠在床上,萱儿似乎在跟苏浅说着什么。
待到许青回来之后,萱儿才退了出去。
许青坐在床边看着苏浅道:“方才娘子在与萱儿说什么?”
苏浅歪过脑袋看着许青道:“萱儿说昨日便有布告传来说是夫君被山贼掳掠上山而后被贤王府的家将救了出来。原来那天与我动手的人是贤王府的家将吗?”
许青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贤王府的家将,也是贤王府的马车将我们送了回来。”
苏浅呢喃道:“原来如此,看来那日妾身还险些酿成了大错。”
许青很庆幸那日的苏浅没有吃饱又身体不便,不然的话那些个家将说不定会被苏浅削下来几个脑袋不可……
对于自家娘子的武艺,许青可是很有信心的!
苏浅又问道:“那日妾身忽然记起,貌似夫君是穿着一身红袍从山上跑下来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许青笑道:“这就说来话长了,说出来娘子可能都不信,那日我被山上的山贼绑上了山,想要向家里勒索钱财,但是呢,那个山贼头目却是个女子,那女子原本是想要劫财,但是看到为夫的长相天上少有地下无双,是世界上一等一的美男子,于是她竟然从劫财变成了劫色,想要强迫为夫与她拜堂成亲,非要与为父洞房。当然了我为了娘子守身如玉,宁死不从,没有让她得逞。”
这话说出来何止娘子不信,他自己都不信……
上辈子不愧是写话本的,瞧瞧这故事讲的,一个忠贞不渝的爱情故事跃然纸上。
关键是这小子说起长相的时候竟然一点都不脸红!
作者都替他感到羞耻啊……
咳咳,扯远了……
苏浅听完了许青说的故事,不由得有些莞尔:“原来是这样。”
……
下午的时候许青还要去见贤王,他大概也能猜出来贤王想要什么。
正所谓无利不起早,没有好处的事情贤王为什么要干?
表面上看着这个贤王比谁都闲,但是实际上他可比谁都现实。
不给出来足够的好处,他能让将岳父大人调过去?这不是痴心妄想吗?
许青又不是贤王的老父亲,没必要许青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贤王以大楚王爵之尊却能与许青平等合作完全是因为看上了许青的才华,说白了就是看上了许青的利用价值。
能创造出朝廷之中所有官员加起来都创造不出来的价值,那咱们俩就是哥俩好,亲兄弟,什么都可以谈。
若是不但创造不出来任何价值,反而还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对不起,请左转,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本王跟你不熟……
官场是什么?
是人情世故。
有利用价值就有人情,不但没有利用价值反而四处惹祸,那就是事故。
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所以现在许青就该再给大楚创造一些大楚还没有的价值了。
许青很庆幸白砂糖、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