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蔷把锄头直接怼到了李大柱子胸口,往外推。 “再敢胡说八道,我一锄头砸你脸上信不信?砸得你柱子变板子!” 李大柱子大名叫李东魁,因为他人长得高大魁梧,乡亲们背后还是习惯叫他小名,他最烦别人叫那个小名。 今天南蔷叫了,倒也没惹恼他,他也不把娇小玲珑的南蔷放在眼里,伸手就去推锄头柄。 一推,没推动。 再推,还是没推动! “哟嚯!有点力气哈!你那个丑八怪相公怎么收拾得了你呢?啧啧……还是让哥哥伺候伺候你吧!” 李大柱子第三次加力的时候,南蔷顺着他的推力用力一拉锄头,四两拨千斤,跌了那蠢货一个狗吃屎! 她顺势抽出锄头来,劈头盖脸把人一顿胖揍!边揍边骂: “你个猪杂碎!找死是吧?姑奶奶成全你!” “长得一副癞蛤蟆样还想天鹅肉吃,我呸!” “再敢叫我相公丑八怪,我打得你妈都不认得你!” “再敢说!再敢说!再敢说!” 李大柱子被打得满地滚着嚎,“嗷……他本来就丑!人人都说得我咋就不能说!” “你还敢犟嘴!” 打得轻了是吧?简单啊!加把劲儿就服了! “说!夏公子玉树临风仪表堂堂!” “嗷……夏公子玉树临风,仪仪仪表堂堂!” “说!夏公子文武双全风流倜傥!” “嗷嗷……夏公子文武全才风什么?诶哟!” “呸!垃圾东西!给我相公提鞋都不配的狗杀才!还敢跑来调戏你姑奶奶!滚!” “再敢来,狗腿给你打断!两条!” 门口,南蔷凶神恶煞地发出警告。 一抬头,发现夏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两只手里各提着一只兔子,站在那里,淡然看着她。 南蔷马上切换马甲,母老虎秒变小猫咪,“相公啊!呵呵,你何时回来的?” 夏延:“刚回来。” “哦……这个狗东西跑家里来……来胡说八道……” “嗯,娘子,拿着兔子回去,我送送他。” “啊?呃……不用了吧……哦,这两只兔子更大更肥啊!” 李大柱子趁他们夫妻二人说话,忍着一身疼痛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只觉得背后寒气逼人…… “夏……夏……夏大哥!” “李东魁。” 低沉冷肃的嗓音,威压极强的语气,再加上那张不发怒都很吓人的脸,李大柱子李东魁,差点被吓尿。 “你你你想怎么样?我我我……” “你也读过私塾,曾学过本朝律法,可还记得调戏良家妇女,罪当如何?” 李东魁惯于欺负人,一看就知道了,这个夏延不好弄!他见机也快,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夏大哥!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再说我什么便宜也没捞着还被蔷……你娘子打了一顿,不信你问她!” 夏延冷笑,“你若碰着我娘子一手指头,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南蔷听着,心想:“你不是说刚回来?这明明就是都看见了嘛!怎么?这是喜欢看我发飙吗?” 不过还是老公厉害,几句话的威力大过一顿打,遇事果然还是要冷静用脑子……不对,她也不是没用脑子啊! 李大柱子在那边磕头作揖地讨饶: “是是是!我瞎了眼,我认栽!这样,我赔钱!赔钱可否?” 夏延逼近一步,手指成爪,抓在李大柱子肩膀上痛感最强的肩井穴处,压低声音道: “谁稀罕你的臭钱!记住,再有下次,我亲手给你行、宫、刑!滚!!!” 李大柱子面无人色地颤抖着说: “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了!” 南蔷眼睁睁看着李大柱子变成了李大滚子,顺着山坡不偏不倚一路滚到底! 极其丝滑。 当然,滚子他是没有四轮驱动的,两轮都没有!能一口气滚那么远,全仗夏公子临门飞起那一脚之力。 稳,准,狠。 南蔷都想跟夏延击一个掌了! 他家相公真帅! 最帅!!! 只是此刻某帅哥表情异常冷峻,素日里平和温情的眼神消失无踪,眉梢眼角都透着冷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