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为了玉矿来的?” 夏延诚恳道:“不瞒您说,玉矿之事我们还是第一次听说。” 老石匠盯着夏延看了一会儿,“若日后能找到那里,还请知会老汉一声,我保证不挡你的财路,说不定,还能给你指一条财路。” 这明显就是不信他们的话! 两人模糊答应了,辞别老石匠出来,发现翁先生并没回学堂,就负手站在路边的树荫下,看见两人出来,问夏延: “看来你今日是不打算回学里了?” 夏延说:“是,学生要去办一件大事,还请先生准个假。” “我若是不准呢?” 夏延没料到翁先生会如此直白答复,有些瞠目不知所对。 翁先生缓了缓,说道:“你从预备到成亲,已然耽误了不少时日,一寸光阴一寸金,何必再为琐事劳神?” 夏延的脸色明显红了一个度,“这也不算琐事吧?” 有可能解决一个大难题,剪除祸患,造福乡里,难道不该认真去求证一下? 翁先生被学生当街反驳了,原本有些气恼的心情更加不舒畅,说道:“我只给你延三日假期,三日后若不来,那就别再来了!” 夏延的倔脾气偏偏也来了!“这事还有些麻烦,师父教我做事须得善始善终,三日恐怕不够。” 他不去管,就只能蔷妹去管,他不想让她太过操劳。 “夏延!” 翁先生的声音骤然升高一个度,“偏执己见、顶撞师父,你以前不是如此愚顽!” 他说着,眼角扫了一下南蔷。 夏延哪会不知这一扫之意?沉声道:“先生今日既如此说,学生也不妨把话说开了吧!” 翁先生脸色瞬间更不好了。 该和缓的时候,他倒耿介起来了! “你还要说……说什么?” 南蔷有些费解地看着翁先生,大可不必吧?请几天假而已,这么大反应干嘛?就好像朝廷明天就要开科举,而夏延不去,考试都不能开始似的…… 还内涵她!刚才在石匠铺就回头瞪她!好像她就是教坏他徒弟的妖艳JH!真不爽这老家伙! 而且这师徒二人说的好像就不是一件事!夏延从始至终都没机会好好解释…… 南蔷不管!她担着莫须有的罪名,也没心情没立场去提醒,一说话,又成教唆犯了…… 夏延一揖到底,“师父,学生承您错爱,悉心教导多年,只是我天生相貌如此,您又何必自知徒劳、不坠其志?” “薛神医云云,又岂知不是道听途说、痴人说梦?学生不才,愿弃文从耕,兢兢业业,未必不能养妻活儿、自在一世,还请师父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