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个大案子!就凭一个小小酒楼,用点违禁物品,没这么大面子,只怕!” 南蔷深以为然,“树大招风,孙殿英这棵树,在县里算大的,在府城,在京城,恐怕都没人在意。” 厨子老张说:“那是!我手艺是在京城得月楼学的,那才是真正的大酒楼!全国各地都有分号!” 众人纷纷笑道:“老张!今儿咱就别夸你那得月楼了,成吗?” 老张红着脸膛辩驳:“我不是夸,那都是实话!” 老顾笑道:“得月楼的高徒,怎么舍得回到咱这山沟沟来了?” 众人:“咱得回来娶个媳妇安个家不是?叶落归根呐懂不懂?哈哈哈哈哈哈……” 老张气得张牙舞爪要揍人,“我把你们这群龟孙儿……” 南蔷拉住了他,问道:“张师傅,你在京城待过几年?现下还有能联络到的朋友吗?” 老张整天有事没事就爱念叨那些旧历史,他就那么一说,众人就那么一听,从来没人认真问过。 南蔷这么一问,大伙儿都看着他。 老张略显窘迫,答道:“朋友?这么多年了,只怕难找,得月楼倒是还在,人早就不知道换了几茬儿了。” 南蔷点头,“也是。” 计先生问:“掌柜的是想打听京城的什么事?我倒是有个亲戚在京城,不过没权没势,就是个卖杂货的!” 南蔷乐了,“哦豁,这才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我找的就是卖杂货的人!来来来,咱们赶紧修书一封……” “哦,你们都散了吧!各回各的家,找妈的找妈,哄娃的哄娃!” 众人一笑而散。 夏延没有参与群聊,而是待在房间默默读书。一灯如豆,一人如玉,岁月静好。 南蔷又点了一盏灯,放到他面前,玩笑道:“咱家不差这点灯油钱,别熬坏了眼睛。” 夏延趁势把人拉到腿上,搂入怀中。 “娘子都来了,我还读书做甚?” “哎呀,那奴家我岂不成了红颜祸水?” 夏延低笑:“红袖添香才是,便是祸水,我也喝干。”说着,就亲上红颜白腻的香腮。 “娘子,明日我们搬回家住吧,我们才成亲多久?就要做禁欲的苦行僧了!” 南蔷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说道:“委屈你了!先把薇薇安顿好吧,单留她住在这里也不像,总跟着我们也不好,你说呢?” 夏延没吭声,主要是嘴巴没有空。 “相公,延哥哥!你不乐意了?我也想你的啊,可是条件就这样,那破床一碰就咯吱咯吱响……” “诶呀……好啦!我们明日就回家去住,薇薇就暂时住在客房里吧,有小叔他们在也还……放心……” 夏延这才收了攻势,“你说的。” “我说的我说的!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