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不过,说得好像她现在扛得过去似的!她真的在意过他是丑是俊吗…… 当他的眼底铺满对她的爱意,她根本就什么都没在意过啊! 翌日。 南蔷和夏延决定明早就动身,今天是最后一天做准备工作。 第一件大事是去跟父母辞行,千言万语概括起来也就一个内容:平安。 临走时南蔷找王婆婆和雪莲辞行,辞行倒不是主要的,她是想看看王婆婆有没有想通,托她带个书信口信什么的。 不料王婆婆不仅只字未提,还叮嘱南蔷记得她之前说过的话:不要提到她和雪莲! 南蔷在心底叹气,是积攒了多少失望,才会对一个爱过的人如此淡漠呢?薛神医,究竟是太渣了,还是太渣了? 酒楼那边基本上已经安排好了,也不用刻意去说,家里几个人知道就可以了。 把“卧铺”整改好之前,就剩下给冷知阳的画要送过去,还有翁先生那里要去说一声。 两人回到家中整理画稿,不久,翁先生忽然来了,问夏延何时动身,他要陪同前去。 夏延推辞说:“怎么敢劳动师父呢?又不是一日半日的行程!” 翁先生说:“我跟薛神医通过书信,算是旧识,比你一个人去好一些。” “蔷妹随我同去。” “什么?那如何使得?” 南蔷笑呵呵作壁上观,看这大惊失色的老先生到底想说些啥。 翁先生啥也没说。 他猜到了各种可能,就是没猜到夏延会带妻子出门!这……成何体统?! 夏延笑道:“蔷妹出门在外还是穿男装,师父不必过虑。” 翁先生沉吟片刻,起身,神色有些不悦,说道:“好,那你们去吧,以后……不要后悔今日的决定。”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南蔷听得莫名其妙,夏延也是一头雾水。 反正猜不透也不想猜,两个人干脆就当翁先生没来过。 有鉴于此,冷知阳那里也不特意去了,明日叫个伙计把画送去就是,免得横生枝节有碍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