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蔷傻了! 完撂!她这是真把亲老公给卖撂! 卢清话音刚落,幽兰室果然开始加牌。 台下观众也开始起哄: “红豆!不要认输啊!” “青松!雄起!” “翠竹!还不出牌吗?” …… 夏延起身整理衣襟,吩咐随来的小童收拾琴具。 那小童低声说:“公子,您尽量耗一耗,还有没出牌的呢!” 夏延淡淡道:“尽够了。” 赢了顾宗佑就好,蔷妹身体不舒服,得赶紧回去歇着了。 司仪看见九号已起身,站在台前高声问道:“还有人出牌吗?没有的话,幽兰室……” “等等!等等!我数不过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刚走上台的一个胖胖的小童。 他手里费力地提着一只大提盒,盒里满满当当,都是红牌。 南蔷狗狗地说了句:“我靠!这是要梭哈了呀这是!” 谁呀?谁呀?榜一是谁呀? 哪个粉丝这么强烈要见他家哥哥? 不会是什么公主、郡主、县主的吧? 那可是真麻烦了…… 三楼好多个窗口都有人探头探脑,她也找不到哪个是翠竹室,谁又是那位头号大粉。 全场沸腾,所有人都在热情如火地呐喊: “琴王!琴王!琴王!” “揭面!揭面!揭面!” …… 夏延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包厢,“咱们赶紧走!” 卢清问道:“不看比赛了吗?来都来了……” “没得看了,今日没人愿意上台比了。” 卢清的嘴巴半晌都没闭上。 连苏行都不淡定了! 至少还有五六个人没上台呢,琴王赛比了好几年,也没见过这种情况啊! 卢清说:“可也是,都没什么牌了,上台也是白饶。” 南蔷笑道:“比赛终结者啊延哥!那赶紧走,人多挤起来太麻烦!” 卢清说:“夏兄不见见翠竹室的人?琴王桂冠还没最终落定呢!” 夏延皱眉:“我谁也不见!好不容易推脱掉了!” 包厢的门忽然被人大力推开。 来人高声说道:“这届待选琴王好大的架子!出尽红牌,都不能跟你一见吗?” 松落一听这人语气不善,跟松风两个迅速蹿到门口,喝问:“什么人?退后!” 松针松果则分别挡在了公子和夫人身前。 卢清刚闭好的嘴巴又张大了,这四棵松一直不声不响的,人如其姓,没想到如此凶神恶煞!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啊! 苏行倒是乖觉,自动躲在了夏延身后。 不能保护别人,那就先保护好自己吧! 卢清一看瞬间回神,也开始往松果的身旁投靠,他那大拳头看上去很有力气,安全。 卢苏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象接下来该是什么样的糟糕场面,耿直的夏大哥,千万不要犯倔啊…… 来人不止一个,看上去走在最后面、一声不吭那个高大男子,是领头的。 这人倒是彬彬有礼,拱手对夏延说:“公子有礼!我家主人仰慕您的才情,诚邀您过去一见,还请公子赏脸。” 夏延瞥了那人一眼,说道:“抱歉,我谁都不见。” 当先那人十分不悦,又要发作。 松落松风并肩一站,气势也摆在那儿了。 卢清苏行紧张得一身是汗,来人这么多,真打起来,肯定吃亏呀! 红牌主人可都不是好惹的,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最后面那个大个子说:“敢问公子,您贵姓?” 他居然更加谦恭有礼了。 南蔷笑道:“是你呀,你家主子呢?”然后悄声在夏延耳边说:“冷知阳的人。” 这人正是冷一,虽然戴着面具,声音做不了伪装。 他躬身笑道:“真真想不到,原来待选琴王竟是夏公子!还请夏公子和……那个南队恕小的们鲁莽,冒犯了!冒犯了!” 夏延道:“早知道翠竹室主人是你家公子,我刚才也不得罪那位老人家了。” “嗐!您这可是折煞我们这些人了!主人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