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吧!他们在笑呢!’”新郎说‘不!”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人们愈发笑得欢畅。 还有人拦着路不让走,“南梁,累不累?累就放下!我替你背背呗!” “南梁南梁,你给咱们说说,咋找到这么漂亮的媳妇的!” 玩笑到了这个地步,南梁倒坦然了,挺直腰杆,一步一步走得稳稳当当。 一路欢声笑语,到了南家门口。 新人进了新房,红毡卷起,桌椅摆上,所有人才在支客人南林的安排下陆陆续续入座,奉上果点茶水,等待开席。 薛神医不是本地人,今日没有薛家亲眷,王婆婆因为小时候被家人卖了一次,一向也不同娘家人来往。 只有一个嫡亲的姐姐还常走动,可总不能让姨父来送外甥女出嫁。 翁先生做为薛神医的故交,主动做为长辈来送亲。 加上媒婆布大婶,还有她的闺女布草。 那布大婶也不是外人,既是醉里仙的客房清扫大婶,又是王婆婆的近邻,南蔷就是听了她的举荐才去的王婆婆医馆,所以南梁抓了她做媒人。 否则无媒无妁,恐怕薛怜日后落人话柄。 南林安排了翁先生坐首席,夏延和夏爷爷作陪,加上南梁和南家几位男性长辈一桌。 布大婶和布草坐第二席,南蔷作陪,外加薛怜和南家几位女性长辈一桌。 其余那两个唢呐手、车把式以及专门帮人送亲娶亲的几个人坐了一桌,前来帮忙的人众就随意坐了。 鞭炮三响,开席。 今日并不是正式的喜宴,丰盛程度却比普通人家的喜宴更高。 南蔷特地安排的暖锅也是非常合时宜,众人喝了一路冷风,现在暖酒暖菜下肚,都觉得十分熨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