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煊晔因为担心秦殊凰一时嘴快把玉照宫里发生的事说了出来,直到被秦殊凰反问,才发现自己当时是以玄苍的身份在她身边。
谢煊晔:……
情急之中,他解释道:“本王从宫中回来后,派人专门去打探的消息。”
“原来是这样,本宫还以为王爷当真出了宫,什么都不管了,原来王爷还是关心本宫的。”
面具下,谢煊晔好似被拆穿了小心思的大姑娘,脸颊红透。
他咳嗽了一声,正义凛然道:“你我夫妻,互相扶持关怀自是应该。下次若是有什么事,尽管与本王说,只要本王有能力,定会给殿下帮忙。”
“当真?那王爷可要记住今天说的话。”秦殊凰笑着道。
“大男人说话算话,决不食言。”
“本宫没那么多事需要麻烦王爷,只希望王爷能时常陪伴在本宫身边就行。”
谢煊晔:……
身兼两职的谢煊晔顿时额头瀑布汗,这个他还真不一定能做到……
许是有谢煊晔陪着用饭,秦殊凰不再那么忧心,心情好了许多,她不时给谢煊晔夹菜,谢煊晔又不忍扶了秦殊凰,于是,秦殊凰夹什么他就吃什么,来者不拒。
谢煊晔这么痛快的吃饭,让秦殊凰这个夹菜的人都有成就感。
这样的结果就是谢煊晔吃多了……
晚膳结束,谢煊晔觉得自己有点撑。
秦殊凰很快就发现了,她尴尬又抱歉笑了笑,眼尾却像只狐狸一样,她安慰谢煊晔,“王爷用的多了,不然去演武场消消食?本宫府邸里正好有一位侍卫统领功夫很是不错,让他陪王爷练练?”
“谁?”谢煊晔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玄苍,本宫现在就让人去叫他过来,说来,他还没正式面见过王爷呢。”
什么玄苍,他们俩根本就是一个人,他又不会分身术,怎么可能还会有一个玄苍。
这么一来,他不是露馅了嘛!
不等秦殊凰转身去吩咐人叫玄苍,谢煊晔急地一把捂住秦殊凰的嘴巴。
大掌下巴掌大的小脸软嫩柔滑,嘴唇带着湿润和热度印在他的掌心,瞬间像是点燃了谢煊晔的掌心,掌心的热度直接传导到他的心脏和大脑,只片刻,谢煊晔就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了起来。
果……果然,饱暖思淫欲吗……
秦殊凰没想到残王哥哥着急之下会直接捂住她的嘴巴。
她被他突然的动作激起了生理眼泪,一双杏眸变得又亮又莹润,无意识“呜呜”了两声。
发现自己身体变化的谢煊晔手足无措地放开了捂住秦殊凰嘴巴的手,大步向后退了两步,喑哑着嗓音道:“殿下,不……不用了,这么晚了,改日再见吧,本王去花园散步消食就行。”
说完,有些狼狈地冲出了花厅,不敢再看秦殊凰一眼。
秦殊凰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刚刚残王哥哥的变化。
站在窗边,盯着谢煊晔逃也似的高大背影,秦殊凰微微皱起了黛眉。
即便是镇北王的谢煊晔也没有掩饰对她的维护,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残王哥哥抑制住男女间的互相吸引,不想再与她更近一步?
她必须找到症结,去化解它,否则,他们就算是互相喜欢,也很难走到最后……
谢煊晔在长公主花园里煎熬着散步,半个时辰后,瑞禾来寻,“王爷,不早了,殿下叫您回去休息。”
谢煊晔晕晕乎乎回了长公主府的元湘园。
元湘园的净房里,秦殊凰已经让人给谢煊晔准备好了浴桶。
他进来时,秦殊凰道:“王爷散步累了吧,去净房洗漱一番吧。”
谢煊晔听到后身子一僵,他闷声吩咐,“本王洗浴不喜旁人接触,不需要人伺候。”
正坐在短榻上的秦殊凰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已经让人都退下了,王爷总不能让本宫也出去避嫌吧?”
谢煊晔听完快步往净房走,好像身后有人在追他一样。
看他进了净房,秦殊凰忍不住笑起来。
不一会儿,在外间的秦殊凰就听到了净房里的水声。
她放下手中书册,在净房门口站了站,这才进去。
站在屏风后,秦殊凰悄悄往里看了一眼,发现谢煊晔在沐浴的时候居然也戴着面具。
看来残王哥哥目前很担心她发现他的身份。
秦殊凰轻轻退了出来重新坐到了榻边。
听到身后轻微的脚步声消失,谢煊晔才长长松了口气。
幸好刚刚在沐浴时,留了个心眼没有摘
他抬手抚了抚面具上额头的位置,盯着水面的眼神深了深。
这一晚,秦殊凰与谢煊晔留在了长公主府歇息。
谢煊晔对于歇在长公主府一点都不排斥。
这里是秦殊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