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秦殊凰满脸震惊。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前世为什么京郊和临城的水患面积会那么大! 原来其中不仅仅是天灾还有人祸! 暗中有一只大手在推动甚至是操控这一切。 这只大手只有算计和对权势的渴望,其他乃至百姓在他眼里犹如草木一般,只要他需要都可以随意毁灭! 秦殊凰面色变得严肃无比,“知道是谁做的吗?” 面具下,谢煊晔眉头紧蹙,“暂时还没查出来,本王已派人去调查了,顺利的话,两日后会有结果。” “麻烦王爷了。” “殿下不必与本王这般客气,本王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罢了。” 这时,瑞禾已经将谢煊晔换洗的衣裳拿来了。 秦殊凰朝着瑞禾挥挥手,瑞禾迅速退了出去。 “王爷身上都湿透了,本宫帮王爷把这身湿衣裳换下来吧。” 谢煊晔余光瞥见瑞禾拿来的这套衣裳,微微一怔,心底溢出一丝欣喜来。 瑞禾拿来的衣裳不是别的,正是两人婚前,秦殊凰亲手缝制让玄苍试过的那套。 看到这套衣裳,谢煊晔下意识就点头同意,等到回神,他已经跟着秦殊凰进了净房。 秦殊凰捧着衣裳进了净房,将衣裳放在旁边的小几上,伸手就给谢煊晔解腰间的腰带。 腰间的腰带松了,谢煊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一把抓住秦殊凰帮他解腰带的手,喉结滚动了一下,“殿下,这等小事如何能让你动手。” 秦殊凰抬头看向谢煊晔,歪了歪头,“那本宫唤侍女们进来伺候王爷?” 谢煊晔连忙摇头,“不……不用,本王习惯自己动手。” 于是,秦殊凰松开帮谢煊晔解腰带的手,但她人却没动,仍然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谢煊晔。 谢煊晔见秦殊凰仍然大剌剌地站在原地,惊讶地睁大眼,“殿下不出去休息?” 秦殊凰摇摇头,“本宫为何要出去,你我是夫妻,王爷就算被本宫看了也不吃亏。” 谢煊晔:…… 以现在两人的身份,他好像是没有什么理由让秦殊凰出去。 面具下,谢煊晔的脸已经烧红,他又不舍得强行将秦殊凰撵走,只能自己转过身,迅速脱掉身上的衣裳。 湿衣被他三下五除二褪下,宽肩蜂腰露了出来。 谢煊晔后背上一处不显眼的疤痕都与玄苍一般无二。 在谢煊晔进了浴桶时,秦殊凰就笑着悄悄退了出去。 谢煊晔随意弄了些水往自己身上冲了冲,就准备起身离开浴桶,他小心往身后看了一眼,这才发现秦殊凰已经离开。 面具下,他滚热的脸庞这才慢慢降下温度。 他小心取了面具下来,洗了脸,从浴桶里出来,擦了身上水渍,换上秦殊凰给他拿来的那套衣裳。 等衣裳穿好,重新戴上面具,谢煊晔顿时觉得这套衣裳极为适合自己,甚至觉得比玄苍试穿的时候更好看。 与谢煊晔一起用了饭食,秦殊凰将自己亲卫召集到一起,留下贺玉田一队的人马守卫公主府,其余的人全部派到京郊与杜家的人马汇合,参与到救援灾民的队伍中。 谢煊晔得知了这个消息,也准备把王府的人派出去,却被秦殊凰劝阻了。 “王爷,王府的人马暂时别派出去,若是王爷想要帮本宫,就再等两日,这些人本宫有别的用处。”秦殊凰道。 秦殊凰这么说,谢煊晔又怎么会拒绝,当即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本王的人就是殿下的人,殿下只管随意调遣,若是有谁不听话,尽管告诉本王,本王来收拾他们。”穿着秦殊凰亲手缝制的衣裳的谢煊晔霸气的宣布。 雨又连着下了两天,原本还能再抢救一下的秋粮到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泡汤,京郊周边几乎颗粒无收。 京中大户得知了消息后纷纷囤粮,随后很快蔓延到富户小户,凡是只要有些余钱的人家,都把余钱换成了粮食。 一时间,粮价被炒上了天,几天后,百姓根本就买不起了。 好些小的粮铺两天前就没粮食卖了,纷纷关门歇业。 仅仅几天,京城中已经人心惶惶。 原本热闹的西市东市,酒楼客栈小食铺子等,没了货物食物卖,人烟寥落。 早上,带着亲卫出门的卢舟没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一回来卢舟就向秦殊凰禀报:“殿下,西市已经没粮食卖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