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只是进行了简单的劈斩处理,所以显得非常粗糙。
石斧也无法支撑苏白进行更加精细的加工。
无奈之下,苏白只能动用最笨的办法,用玄武岩一点点磨掉了多余的部分。
最终,留在他手里的,是一截手掌长短,堪用一手握持的青冈木。
苏白对着镜头展示道:
“分体式弓臂,需要一个非常强大的望把。”
“竹子因为其形状原因,是不能用的。”
“幸好我们有青冈木,其韧性强大,正好拿来制作望把。”
在青冈木望把中,苏白利用双刺钩的合金尖锋,一点点刺出了个榫卯的大概形状,而后用巨骨舌鱼的鱼舌锉刀细细打磨,令望把和两端弓臂能够完美嵌合。
在工具非常不称手的情况下,做到这里,耗费了巨量的时间,到了晚上九点。
赵心晴已经趴在苏白大腿上,睡了一觉了。
苏白也困得不行,叹道:
“还有最后的几步工序,但也需要非常精细才行。”
“留到明天精神好的时候吧。”
“今夜再做下去,可能会出纰漏了。”
“所幸这寒潮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被堵在室内无法外出的时间还很长呢……”
抱着赵心晴钻进了被窝。
换了铁兰苔藓,晾晒了狼皮被褥,果然干爽了很多。
赵心晴习惯性地往苏白身上一趴,秒睡。
苏白也十分困顿,但依旧害怕连绵阴雨造成什么变故,便只是浅睡。
睡到半夜十二点多。
怀中赵心晴忽然惊醒!
不知为何,她倒吸一口冷气,在苏白怀里慌乱挣扎,掀开被子就跌跌撞撞下了床。
苏白在床上睁开眼睛,看着赵心晴略显慌乱的背影。
一开始还以为她做了噩梦。
但很快,苏白发现,似乎并不是。
赵心晴手忙脚乱地从角落里翻出了一个竹筒。
竹筒打开,里面是赵心晴前些天用沸水消过毒的两卷卫生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