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吃了我两刀,也招架不住了,不再上来与我纠缠,撞开我后,一瘸一拐的掉头逃跑了,发出一阵阵丧家之犬的悲鸣。
眼睁睁看着那东西从屋子里窜出去,青天白日的,也不知道在这繁华热闹的街区里要闹出多大的动静,可我和鹞子哥二人又精疲力尽,实在是管不着了,一番搏杀虽然短暂,却异常惨烈,二人都挂了彩,躺在地上“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我摸了摸后脑勺,磕在楼梯上起了一个大包,现在去医院,一个轻微脑震荡绝对没跑,一旦消停下来,左右肩膀的伤口更疼,是那种钻心的疼。
鹞子哥也好不在哪里,那巨狼的爪子在他的肩膀上留下几个很深的血洞,疼的他直嘬牙花子,怒气冲冲的等了被吓瘫的齐老汉一眼,怒道:“还不快去从我们包里拿医疗包?你是想等我们死在这里吗?”
齐老汉闻言,这才一骨碌爬起身来,眨眼工夫就跑的没影儿了。
我和鹞子哥对视一眼,纷纷苦笑起来。
迟疑一下,我低声问:“这东西……是昨天偷袭你那个吗?”
鹞子哥想都没想就说:“虽然昨晚我没看见那东西的正脸,但感觉不会错,这应该就是昨晚那个东西,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别无二致,十有八九就是它!”
“这么说,昨天我们就和正主儿碰面了?”
我神色很精彩,想到了那个小女孩,这东西明显是听那个小女孩的,照此来说,向引娣夫妻二人索命的就是这个小女孩!!
据我们所知,引娣夫妻二人丢的孩子是个男孩儿,这是性别上的差距,天差地别,这个小女孩儿和引娣夫妻二人完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这个结果与我们的推断截然不同,也让原本条理分明的一件事儿一下子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生在这样一个时代,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人莫名其妙的去加害一个陌生人,一切都是有因果的。
引娣夫妻二人究竟做了什么?或者说是知道什么?为什么会招惹来这个小女孩儿?
我一边琢磨着一边说道:“这个小女孩儿如果想要杀死我们的话,昨天晚上她就有机会,而且是百分之百能成功,可她却没有弄死我们,而是在这个时候下手,不觉得很诡异吗?”
“唯一的解释就是,小女孩儿只想要引娣夫妻二人?”
鹞子哥是个阴谋论主义者,想了想,就说道:“她其实并不想杀死我们,或者说,和我们正面交锋,而是想让我们离开,昨天夜里袭击我们,再把我们丢的远远的,这其实是个调虎离山之计,就是想让老白他们出去寻找我们,她好伺机下手!没成想我们两个早早回来了,撞破了她的计划。”
我幽幽道:“弄死我们藏起尸体,老白他们也一定会去找我们。
鹞子哥张了张嘴,觉着这个问题无解,干脆两手一摊,就说道:“兴许小女孩儿是个好人,只是要做自己的事情,不想多害性命。”
这个解释稍稍有点牵强,但我心里却本能的希望事实就是如此。
至于那巨狼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我和鹞子哥探讨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但是从那东西的凶悍模样和绝无仅有的体型模样来看,十有八九是和玄门有点关系的,具体来头我俩说不上来,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除此外,此事还有诸多疑点。
比如说,狼拍肩这种事情之所以会发生,是因为狼单打独斗斗不过人,所以只能用这种伎俩,可是这头巨狼需要如此吗?正面斗起来,我和鹞子哥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如果对方最开始从我身后扑上来,我百分之百得交代了,可对方没有,行为举止根本就是脱了裤子放屁!!
对于这一切,我和鹞子哥百思不得其解,俩人坐在地上,隐隐觉得这件事棘手程度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
齐老汉拿了医药包匆匆从楼上下来,我和鹞子哥就是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而已,想等老白他们回来再做处置,歇了口气,就匆匆爬起来想去外面看看。
这条街,除了我这家店,其他人的生意都挺好做,人流量不小!
那巨狼都逃走有一阵子了,外面依旧很安宁,隐隐有笑闹声传来。
这很不正常,我和鹞子哥决定出去瞧一瞧,刚到门口,一张堆满笑容、满是皱纹,乍一看如同一朵大菊花一般的老脸从门缝里挤了出来。
笑的如此之贱,让人生不出任何尊老爱幼心思,甚至恨不得把她按在地上海扁一顿,这条街上除了那个爱嚼舌根子、说瞎话编排他人的老虔婆,再无其他分号!
八婆有一个特点就是,对于街坊邻居的动静儿都极为关注!
就像是苍蝇遇见了臭鸡蛋一样,稍有点风吹草动,第一时间三五成群聚集起来的就是这帮三八。
不用说,这老虔婆一定是听见我这边乒乒乓乓的有打斗声音,跑过来凑热闹来了,笑的格外灿烂,脖子夹在门缝里,也不怕大风拍门来个斩首,一股浓郁的大宝sod蜜味道扑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