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
“什么?”
卓简呆住。
她怎么会有洁癖?
有洁癖的是……
卓简又认真看他,突然沉默。
“我一碰你你就很不高兴,你不会以为我想对你怎么样吧?我这么一个身强体壮的大好青年,要真要对你怎么样,不早就怎么样了吗?那时候在南边,那可是我的地盘,我们俩又在楼顶上,你当时看上去……”
“庄明厉,你要再这样我走了。”
卓简往后仰着,觉得他越来越近,只好提出。
“你当时看上去就是个二八小妞,满身是刺却又让人忍不住想剥开看看。”
他还没喝酒,但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开始不清醒了。
他在说什么啊?
他的声音很低哑,但是这偌大的沙发里,就他们俩,又靠的那么近。
卓简越来越往后,在腰支撑不住要倒下去的时候,他的手垫在了她背后,那姿势,更暧昧。
卓简傻眼,心都要跳出来,望着他的时候。
“但是我发誓,我对你发乎情止乎礼,除非你同意,刚刚碰你,只是想知道你的体温,不要,对我洁癖,好吗?”
他在跟她打商量。
卓简想起两个人在警察局相遇的时候,还有第一次见面他被绑走的时候,突然觉得他其实不必这么委曲求全。
“庄明厉,我心里装不了你的。”
“早晚你会把他忘记,我有办法。”
他说。
后来他离开,是去了厨房。
他煮饭一般。
也幸好一般。
不然她可真的要吓死了。
他给自己倒了酒,吃饭的时候。
卓简望着那杯酒,突然说了声:“别喝酒。”
“嗯?”
庄明厉意外,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啊,我是说,喝酒伤身,最好还是别喝吧。”
“你,这是在,不不不,肯定不是关心我,莫不是因为觉得自己那会儿在沙发里说的话太伤我,所以才关心我安慰我一下?”
庄明厉望着她,不敢自作多情,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她。
卓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