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简的脸更红了。
宝贝?
她才不信呢。
傅衍夜却直直的望着她,“你要不要再叫一声试试?说不定会想起点什么。”
他的声音很低,卓简却笑着摇了摇头。
他的眼里那么暧昧的光芒,她不是看不懂的。
“我可以不叫吗?”
她轻声。
“不可以。”
他又亲了她一下,她的嘴唇上被他亲的亮晶晶的,看上去特别可口。
卓简被他亲那一下,不自觉的抓住了床单,有点后悔自己留在盛园过夜。
早知道就去老宅。
可是……
好像去老宅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大家都有各自的房间,除了她。
得跟他睡在一张床上。ωWω.GoNЬ.οrG
卓简不知道这一晚是怎么熬过去,后来被他折磨的身上都酸了,然后被他亲着亲着就,睡了过去?
——
十二点多,傅衍夜独自在厨房里帮自己倒了杯酒,接到苏白的电话,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出了家门。
严正在苏白家里。
不过这会儿,苏白这里一个女人都没有。
就他们仨男的。
苏白洗了一碟不知道在冰箱里放了多久的圣女果,然后又拿了三个易拉罐出来。
严正看后笑了笑:“你没消毒,拿咱们俩的就行。”
“啊,我把这事忘了,我以为衍夜已经没那个病了。”
“……”
傅衍夜不高兴的皱着眉。
他讨厌别人说他这是病。
讲卫生明明是好事。
不过……
严正听了苏白的话,也看向傅衍夜:“你跟阿简,睡一张床的吧?”
傅衍夜扫了他们俩一眼,“无不无聊?”
不睡一张床,还要分开睡?
他们可是夫妻。
“以为你会嫌弃而已。”
严正又说了句。
傅衍夜突然沉默下来。
严正看他不高兴,便自己打开了一罐啤酒,喝了口才说起自己的事:“钟麦要跟我离婚。”
“离婚?”
苏白震惊的看向严正,怪不得他大晚上跑来找他。
“嗯,把我从家里赶出来了,说明天就去民政局。”
严正又喝了口酒,心里一阵阵的热辣。
“还以为你们俩不会弄到今天,嘿嘿。”
苏白突然笑了声。
严正扭头看他,“你还笑得出来?不怕我以后住你们家?”
“你住我们家干啥?你自己那么多房子,再说,你要没地去,你找衍夜啊,我老婆又没不稀罕我。”
苏白嘚瑟起来。
傅衍夜跟严正都拧着眉看着他,看他不太爽。
“你们别这么看我,事实就是如此,张明媚是绝对不会跟我离婚的,我可是为她废过双腿的人,真心日月可鉴。”
苏白拍着自己的大腿说。
“哼,她能把你的双腿治好,便也能将你变废,你以为我们危险,实际上,你才是那个最危险的人。”
严正用力捏着他的腿说。
“嗯,以张明媚的性子,让他残废跟离婚之间,定然是选残。”
傅衍夜说着话,淡淡的扫了眼苏白。
苏白额头都要冒汗了。
那女人的确是说过他要敢乱来就搞残他的话,呵呵。
可是怎么明明那两个要被踹了的男人在这里阴阳怪气的把他吓的半死,现在最该害怕的,不是他俩吗?
尤其是傅衍夜,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现在也在这儿恐吓他?
张明媚的电话一打过来,苏白立即接起:“老婆,有两个男人来咱们家威胁我。”
张明媚还在跟钟麦喝酒,听到这话立即跟钟麦说了声:“苏白说的估计是你老公跟傅老板。”
“男人嘛,打一架就好了。”
钟麦抽了口烟,说。
张明媚笑了笑,“钟总说你们打一架就好了。”
“啥?”
苏白不高兴,自己老婆为了陪朋友扔下自己被俩男人欺负。
“改天给他们下点药吧,那种分不清谁是谁的药。”
苏白提议。
毕竟之前张明媚总说自己有什么能让男人喝了出现幻觉的药,他自己不想试,但是特别想让某些‘伪君子’试试。
“晚点再说,先挂了。”
繁星里,喧嚣着,她们俩在吧台那边,调酒师帮她们倒在杯子里酒,俩人尝了口,不约而同的点头,然后又对视